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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围过来，指指点点，有人还拿出手机拍照。
“看，这就是想跟虎爷作对的下场！”
“连老婆孩子都保不住，还当什么杀手，真是笑死人了！”
我咬着牙，强压着怒火。
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女儿还在他们手里。
寸头男见我不说话，更嚣张了。
从口袋里掏出女儿的发卡，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碾。
“告诉你，中秋夜要是凑不够钱，我就把你女儿卖到缅甸，让她永远也回不来！”
我看着地上变形的发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出来。
“好，我凑。”
我声音沙哑，恶狠狠的盯着他。
“但你必须保证我女儿的安全。”
寸头男拍了拍我的脸，笑得一脸得意。
“算你识相，记住别耍花样，我们的人盯着你呢。”
我走出赌场，不由的抬头，天上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路过小卖部，看见电视里正在播中秋晚会。
主持人笑着说阖家团圆，我却觉得无比讽刺。
回到家，老婆正在收拾碎掉的灯笼。
见我嘴角带血，赶紧拿来碘伏帮我擦拭。
“他们打你了？”
老婆的手发抖，眼泪掉在我脸上。
“阿琛，我们还是报警吧，我怕以后的日子再也过不下去。”
我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不能报警，虎爷的人在警局有人，报警只会害了女儿。”
“放心，我有办法。”
我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加密号码，犹豫了很久，还是拨了出去。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鬼手？你不是早就退出了么，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老鬼，我需要帮忙。”
我深吸一口气，有些羞耻的开口。
“我女儿被虎爷抓了，他要五百万赎金。”
老鬼沉默了一会儿，语气中透露着不屑。
“虎爷，城西那个？”
“他最近跟东南亚的军火商有合作，手里有不少硬家伙，你想怎么做？”
“我要他的命。”
我眼神冰冷，身上散发凶狠的气息。
“中秋夜，帮我调点人手。”
中秋当天，我去黑市取了之前存在那的一把手枪和几发子弹。
刚走出黑市，就看见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跟着我，是虎爷的人。
我故意绕到小巷里，等他们跟进来。
突然转身，一拳打在左边男人的肚子上，又抬脚踹在右边男人的膝盖上。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夺过他们手里的铁棍，抵在左边男人的脖子上。
“说，我女儿在哪？”
男人脸色惨白，结结巴巴的开口。
“在……在城西工厂的地下室，有两个人看着。”
我松开他，一脚把他们踹倒在地。
“告诉虎爷，中秋夜我会准时到。”
回到家，老婆已经做好了晚饭。
桌上摆着一盘月饼，是女儿最喜欢的莲蓉馅。
“阿琛，我们一起吃个月饼吧。”
“就当我们一家人团圆了。”
老婆泪眼婆娑的拿起一块月饼，递给我。
我接过月饼，咬了一口，却觉得无比苦涩。
这时手机响了，是寸头男打来的。
“陆琛，别忘了今晚的事。”
“对了你老婆长得不错，要是你没来，我就把她也带到工厂，让兄弟们乐呵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