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阿紫的身体剧烈一颤。
她脑中所有纷乱的念头，瞬间被这两个字碾得粉碎。
强烈的求生欲，从她脊髓深处野蛮地生长出来！
她反应过来了。
这个魔鬼，在跟她算账！
“不！不是的！大哥哥！我错了！”
阿紫连滚带爬，用膝盖蹭到林渊脚边，死死抱住他的小腿，哭得撕心裂肺。
“我不是想害您！我是真的仰慕您！我第一眼看到您，就知道您是盖世无双的真豪杰！”
“丁春秋那个老贼，他早不是我师父了！他欺师灭祖，恶贯满盈，我早就想杀了他，可我没那个本事……”
她语无伦次，将毕生所学的谄媚之词，毫无章法地倾泻而出。
“我带您来，就是想借您的神威，替天行道！我……我是您最忠心的追随者啊！”
她抬起那张被泪水和泥土弄脏的小脸，眼神里是纯粹到极致的卑微与祈求。
“大哥哥，求您收下我吧！以后您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给您当牛做马，当您的狗！”
为了活命，她已将尊严踩进尘埃。
林渊听着这番拙劣的表演，脸上的玩味之色愈发浓郁。
他没有回应。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这份沉默，比世间任何酷刑都让阿紫煎熬。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被这死寂捏爆了。
林渊缓缓抬起了手。
阿紫的瞳孔猛然收缩！
他要吸干我了！
“不要！”
她失声尖叫，绝望地闭上了眼。
然而，预想中被吸干精血的剧痛并未降临。
“呵……呵呵……”
一阵低沉的，仿佛从胸腔深处滚过的笑声，在死寂的庭院中响起。
阿紫愕然地睁开眼。
林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双眼睛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戏谑与嘲弄。
“当我的狗？”
他重复着阿紫的话，随即，一把拧住她的后颈。
那动作，就像拎起一只不听话的野猫。
他将她娇小的身躯，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
阿紫双脚离地，徒劳地挣扎，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铁钳焊死，动弹不得。
“这可是你说的。”
林渊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在她耳边响起。
话音未落，他拎着她，径直走向那间散发着幽幽绿光的正屋。
“不……不要……”
阿紫终于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彻骨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
但这反抗，只换来林渊更粗暴的对待。
他一脚踹开房门，将她重重地扔了进去，摔在冰冷的地板上。
房门，“砰”的一声，被无情关上。
庭院中，只剩下王语嫣和木婉清，以及一地扭曲的干尸。
很快，那扇紧闭的房门后，传来了压抑的哭喊与求饶。声音从激烈，到破碎，最终化作断断续续的、令人心神不宁的破碎之音。
木婉清死死攥着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血丝，她却浑然不觉。那双曾如寒星般明亮的眸子，此刻燃烧着几乎要将她自己焚尽的屈辱与恨意。
她盯着那扇门，仿佛要用目光将其洞穿，将里面的魔鬼千刀万剐。
王语嫣则背过身去，脸色惨白如纸，娇躯止不住地颤抖。
那声音像无形的钩子，撕扯着她的神经，让她回想起不久前的噩梦。恐惧之中，一种身体深处被唤醒的、令她作呕的战栗感再次浮现。她恨自己，恨自己的软弱，更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竟会对魔鬼的暴行产生可耻的记忆。
……
不知过了多久。
屋内的声音彻底平息。
“吱呀——”
房门被推开。
林渊走了出来，衣衫整齐，神色惬意，仿佛只是进去品了一杯新茶。
他的目光，落在了院中那两具同样诱人的躯体上。
“语嫣。”
他淡淡地开口。
王语嫣的身体猛然一僵，仿佛听到了死神的召唤。
她没有回头，但那两个字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驱使着她。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不是走向那扇门，而是走向更深的、自我厌弃的深渊。
房门再次关上。
木婉清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
她知道，很快，就会轮到自己。
这种等待，比直接的折磨，更让人崩溃。
果然。
没过多久，林渊再次走出。
“婉清。”
木婉清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眸中的火焰被她强行压入了最深处，化作一片冰冷的、淬着毒的死寂。这不是认命，而是将所有恨意凝结成冰，藏于心底。
她转过身，迎着林渊玩味的目光，一步步走了进去。
林渊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他喜欢这种感觉。
看着这些曾经高傲的凤凰，被他亲手折断翅膀，即便眼中还燃烧着恨意，却依旧要匍匐在他脚下，这种征服感，远比单纯的杀戮更让他愉悦。
……
夜深了。
修罗场般的庭院，在月光下显得愈发阴森。
林渊盘膝坐在屋顶，感受着体内奔腾流淌的，愈发精纯雄浑的北冥真气。
丁春秋六十年的功力，加上他那些弟子零零总总的内力，让他体内的真气总量，已经突破了二百五十年！
这是一个足以让任何江湖人骇然的数字。
但他此刻思考的，却是另一件事。
从甘露寺开始，他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精力旺盛得过分，仿佛永远不会疲倦。
在某些方面，更是展现出一种匪夷所思的掌控力。
“系统，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叮！回答宿主。】
【在宿主修炼《化功大法》入门，并首次吞噬活人内力时，本系统已根据宿主的‘核心目标’，对宿主的体魄进行了底层法则优化。】
林渊心中一动：“法则优化？”
【是的。作为终极反派，强大的实力是根基，而极致的享受与绝对的掌控力，是反派美学不可或缺的一环。】
【本次优化，宿主已觉醒两项专属法则天赋。】
【其一：【魔君体魄】。宿主的身体机能与恢复力被提升至法则层面，在阴阳交融之际，你将不会感到疲惫，并能随心所欲地掌控整个过程，直至目标彻底臣服或精神崩溃。】
【其二：【深渊烙印】。宿主体内蕴含的北冥真气，对异性拥有致命的吸引力。凡是被宿主彻底占有的女性，其身体与灵魂深处，都会被种下属于你的烙印。她们会本能地渴望你的气息与触碰，如同瘾君子渴望毒品。离开你越久，这种渴望就会越发强烈，最终甚至会摧毁她们的理智。】
系统的声音冰冷而机械。
但描述的内容，却让林渊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魔君体魄？
深渊烙印？
这……
林渊先是错愕，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从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
他忍不住发出一阵低沉的，压抑不住的笑声。
这哪里是反派系统？
这简直是在为他铸造一个随心所欲的魔国！
“系统，你……真是个天才。”
林渊兴奋地攥紧了拳头。
原本他还担心，王语嫣和木婉清这种性子刚烈的女人，就算身体被征服，心里也永远不会屈服，终究是个麻烦。
现在看来，这根本不是问题。
他不需要她们的心。
他只需要她们的身体，她们的本能，疯狂地，永生永世地，离不开自己。
他要她们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自己的味道。
要她们的每一次心跳，都为渴望自己而加速。
这比任何精神上的控制，都来得更直接，更霸道，更符合一个终极反派的作风！
“好！好！好！”
林渊连说三个好字，眼神中的兴奋与暴虐交织成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他低头，看向屋内那几道已然沉寂的身影，嘴角咧开一抹森然的弧度。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院中的神木王鼎，又扫过那满地的干尸。
实力，女人，宝物，毒功……
一夜之间，他收获了太多。
但林渊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他的目光越过高墙，望向了遥远的北方。
那里，有更强大的“补品”，和更有趣的“猎物”。
“丁春秋的毒，还是太粗劣了。”
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不知道，那擂鼓山上，聋哑老人苏星河摆下的珍珑棋局，和他身后藏着的逍遥派真传，味道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