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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宋南今叫起儿时沈梨秋的小名,“你代暖暖认下,投毒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沈梨秋刚想扔回去,所有人的目光已经聚集在她身上。
“在这,找到了!”
副团长夫人气坏了。
“报警!这可是我的传家之宝!必须把这个贼抓起来!”
“不是我,是……”
“嫂子别生气,”季暖暖站起打断,“她就这个毛病,我的东西也经常不见。既然这里是团部,要不,就按军中规矩来,罚一罚给你出出气?”
“可以是可以,但谁来执行?”副团长夫人稍稍松口。
无人作声,毕竟谁敢罚团长夫人。
“我来!”宋南今演着铁面无私,“按规矩,偷东西要挨10鞭,她是我夫人,我再加10鞭!”
副团长夫人终于顺了气,恶狠狠剜了眼沈梨秋。
沈梨秋拼死抵抗,被强行绑在柱子上时,还在申辩。
“不是我偷的!是季……”
“啊!”
鞭声抽断她的话,宋南今袖子挽到一半,重重甩下一鞭。
又是一鞭!
抽得沈梨秋连牙根都在抖。
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只能闭嘴死扛着。
很快,嘴唇让她咬出血,顺嘴淌到脖颈。
挨完最后一鞭,沈梨秋连站都站不稳,季暖暖假意来扶,被她甩开。
宋南今见了,虽脸上不满但也没说什么。
然而上车后,他猛踩油门,故意让她的后背被惯力压进座椅。
她疼得眼泪直流。
竟比打时还疼。
副驾的季暖暖调了调后视镜,她故意拉开窗说闷热,让开得再快点。
车子拐过一道弯时,突然迎面驶来辆大卡车。
宋南今躲闪不及。
一声巨响,车子冲出围栏,开始翻滚。
等到翻滚停止,车身悬停在崖边峭壁上:季暖暖在车尾,身下是陆地;沈梨秋在车头,身下是万丈悬崖。
沈梨秋醒得早,她试着自救,发现双脚被卡,浑身动弹不得。
“暖暖!你没事吧?”
中途被甩出去的宋南今跑到车头,目光匆匆掠过沈梨秋,定格在季暖暖身上。
季暖暖被唤醒,车子一阵颠簸。
“别动!随时会掉下去,我叫了救援,一会……”
“南今我怕,孩子也怕!”
几乎同时,沈梨秋听见后坐车门被人拉开。
“不怕!跳到我身上来!”
“宋……”
沈梨秋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唯有倔强的眼泪夺眶而出,淌了满脸。
命运真是不公,竟连她的命也要被他拿去!
一阵剧烈的颠簸后,她在强烈的失重中闭上眼睛。
沈梨秋再醒来,已是两天后。
原来,在车子下坠过程中,她被甩出去挂在崖边一棵大树上。
她除了后背的撕裂伤,全身只有两处骨折。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沈梨秋听了反应平平。
护士嘀咕:“真奇怪,你大难不死却不觉得幸运,另一个只不过刮伤了脸颊,天天在病房里闹!”
这时,宋南今闯入病房,拉了沈梨秋便走。
“暖暖的脸受伤了,要想治好必须移植别人的脸皮!正好你们血型一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