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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学校的耻辱。
所有人都认为我疯了。
我向父母和导师反复哭诉:“有人在我的水中下毒!他们要窃取我的思想!”
声音撕 裂,眼泪横流。
但我拿不出任何证据。
我的行为在所有人眼中,都印证了我的精神崩溃。
我爸妈心力交瘁,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我却在诊室里大闹,掀翻桌子:“医生也是他们一伙的!你们都是!”
椅子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医生吓得连连后退。
我妈拉着我的胳膊:“晚晴,别闹了,妈求你了。”
她的声音颤抖,眼圈红肿。
我看着她憔悴的脸,心脏被撕 裂。
但我必须演下去。
江修远和白若琳则扮演着“深情”和“善良”的角色。
每天来探望我,对我“不离不弃”。
白若琳端着热汤走进来:“晚晴,我特意给你煲的汤。”
她的声音温柔得让人作呕。
我当着父母的面,把那碗汤狠狠打翻。
“里面有毒!你们要害我!”
汤汁溅得到处都是,碗摔得粉碎。
我妈捂着嘴哭出声。
我爸气得浑身发抖,对江修远和白若琳不停道歉:“对不起,是我们的错,给你们添麻烦了。”
江修远握住我爸的手:“叔叔,别这么说。晚晴病了,我们不会嫌弃她的。”
白若琳也红着眼眶:“是啊,我们会一直陪着她的。”
他们演得真好。
我看着这出戏,看着父母绝望的表情。
心里像被钝刀割着,一下一下。
但我不能停。
我偷偷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趁着一次情绪失控的机会,我冲进实验室。
“我要拿我的资料!你们不能阻止我!”
我疯狂地翻找,制造混乱。
趁所有人不注意,我将摄像头安装在工作台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
这是第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