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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别怕疼……”他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轻抚着树干。
他竟然开始解皮带!酒红色的昂贵西裤“唰啦”一声滑落!
下一秒,他毫无遮掩,急不可耐地、用尽全身力气地,紧紧拥抱、摩擦、撞击着那棵粗糙肮脏的树皮!
整个树干,都因为他狂野的动作而剧烈地摇晃起来!
紧接着,沈怀川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表情。
蚀骨销魂。
“呃啊——!”
一声短促、痛苦、饱含极致释放的嘶吼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动作骤停。
他全身贴靠在树干上,脸上布满汗水,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
他的眼神柔和。“老婆,再等等,等你有孩子了,我就可以用更纯净的……来滋养你了。”
孩子?纯净。
他所说的“纯净”,难道是指我们的孩子宁宁?
我站在原地,僵硬如冰封,连大气都不敢喘。
“谁,滚出来。”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可双脚却不听使唤,被钉在了原地。
看着他越走越近,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额。
这一次,我又完了。
……
“喵……喵……喵。”
一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灰白色流浪猫,闻到气味朝着那堆骨头跑去。
“死东西,甜心吃剩下的你也不配觊觎。”他死死的捏住猫咪,不让它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它慢慢的不再挣扎。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把猫埋在了树底下。
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上辈子被割喉的自己。
那只鸡的命运。
如今这只猫的结局。
还有未来必然属于宁宁和我的终局!
上辈子,温热的血液在耳边,噗嗤…噗嗤…噗嗤…砸在冰冷的地砖上。
那个站在阴影里的男人。
眼神却如欣赏杰作般,冷酷地见证着我们的熄灭。
我的手摸向自己的脖颈!
光滑!温热!跳动!
我还活着!好好的 !
我再也不敢看院中一眼。
小心翼翼的逃了回去。
我躺在床上,仍然止不住的浑身发抖。
我们结婚以后,洞房花烛夜那天,他就以工作为借口住在书房里。
整整三个月,他都没有碰我,不管我穿得多么的清凉去诱惑他。
后来婆婆问我情况,我支支吾吾没有说话。
自从婆婆送来神药,我才和沈怀川又了一夜。
那天晚上,沈怀川双眼猩红、全身灼热,进入了我房间。
没有任何前奏,直入正题,背对着我,2分钟,解决完,就像甩垃圾一样把我甩开。
结束以后,立马去到洗手间,每次都洗了整整两个小时。
从此,家里多了一棵树。
我搬去了婆婆家。
直到宁宁需要上幼儿园了,我才搬了回来。
“咔嚓”,开门声在寂静的晚上,格外的响亮。
我背对着房门,憋住呼吸,瞳孔瞪得铜锣大。
难道?我被发现了?
我回来之后,鞋子都擦干净放在鞋柜里。
连地板都用干毛巾擦拭干净了。
“江燕”沈怀川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而均匀,假装已经沉沉睡去。
他停在床边,我感觉到他投射在我身上的目光。
突然,他的手轻轻落在了我的肩上。
我惊得立马要尖叫出声,可还是咬紧牙关忍住。
我尝试着不经意的转动一下,然后转过身来。
双手揉着眼睛,假装自己刚刚被吵醒。
“怀川,干什么呀……”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甜腻腻“你……想要了吗?”
沈怀川猛的推开我,眼中闪过嫌弃,声音却一贯的温和,“好好睡,我还有工作没做完。”
他转身出门,房门轻轻地带上了。
我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天花板。
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