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芸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强迫自己站在原地不动。
书房里昂贵的红木家具和墙上那些她看不懂的名画，此刻都成了压迫她神经的刑具。
“杜老板，求您…”
苏芸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杜天雄突然转身，酒杯重重砸在桌上，琥珀色的酒液溅出来：
“我凭什么要帮一个刚来没几天的小保镖？”
苏芸的膝盖发软，她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背抵上了冰冷的书架。
“我…我可以给您钱…”
她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了蠢话。
杜天雄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
“钱？”
他走近苏芸，烟草和古龙水的气味扑面而来，“你觉得我缺钱？”
他的手指挑起苏芸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苏芸看到他眼中赤裸的欲望，胃部一阵绞痛。
“老大…”
秦彪在门口欲言又止。
“出去！”
杜天雄头也不回地喝道，门立刻被关上，他粗糙的拇指摩挲着苏芸的嘴唇，“我要的是这个。”
苏芸的眼泪终于决堤，顺着脸颊滚落到杜天雄手上。
她想起陈勃小时候跟人打架受伤，她也是这样哭着给他擦药。
那个总说要保护她的男孩，现在正因她而身处险境。
“我…我答应你。”
苏芸闭上眼睛，泪水浸湿了睫毛，“但你一定要救陈勃。”
杜天雄满意地松开手，走向真皮沙发坐下：
“脱。”
这个单字像子弹一样击中苏芸。
她颤抖的手指摸向衬衫第一颗纽扣，珍珠母贝的扣子在她指尖打滑，怎么也解不开。
“快点，我可没耐心。”
杜天雄点燃雪茄，烟雾后面他的眼神像盯着猎物的蛇。
苏芸终于解开第一颗扣子，露出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第二颗、第三颗…随着衬衫敞开，杜天雄的呼吸明显变重了。
“继续。”
他吐出一口烟圈。
苏芸的手移向裙侧拉链，金属齿分离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
包臀裙滑落在地，露出修长的双腿。
她站在一堆衣物中间，双臂本能地环抱住自己，像受伤的小动物。
杜天雄色眯眯的打量了她奚丹，然后站起身，雪茄掉在地上也不管了。
他一把将苏芸抱起，走向书房的暗门。
苏芸在他怀里僵硬得像块木头，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画中是杜天雄和年幼的杜雨桐。
暗门后是一间豪华卧室。杜天雄把苏芸扔在床上，丝绸床单冰凉地贴着她的背。
“小勃…”
她在心里呼唤着，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不知过了多久，杜天雄终于满足地翻到一旁。
苏芸像破败的布娃娃一样蜷缩在床角，身上布满红痕。
她机械地伸手去够地上的被单，却被杜天雄一把拽回。
“急什么？”
他粗鲁地捏着她的下巴，“以后每周五晚上过来。”
苏芸猛地抬头，眼中终于有了波动：
“不…我们说好的就这一次…”
杜天雄大笑：
“你这种极品货色，一次怎么够？”
他随手从床头柜抽出一张支票扔在她身上，“十万一个月，够你在东莞买套房了。”
苏芸看着那张支票，胃里翻江倒海，她突然扑到床边干呕起来，却什么都吐不出。
“装什么清高？”
杜天雄点燃新的雪茄，“陈勃知道他的命是用你的身体换的吗？”
“不要告诉他！”
苏芸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永远不要让他知道…”
杜天雄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吐着烟圈：
“有意思。”
他拿起床头的电话，“彪子，带人去西郊化工厂，把陈勃带回来，至于杨威…”
杜天雄咧开嘴，金牙在灯光下闪烁：
“这小子三番五次在我地盘闹事，是时候该教训一下，让他涨涨记性了，但下手别太重了，毕竟是杨志斌的儿子，下手太重我不好交代。”
苏芸穿好衣服走出卧室时，背挺得笔直。
直到关上别墅大门，她才靠在墙上无声地痛哭，精心打理的发髻散落下来，遮住她满是泪痕的脸…..
与此同时，西郊废弃化工厂的地下室里，陈勃被铁链吊在管道上。
他的白衬衫已经被血染红，右眼肿得睁不开，杨威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把蝴蝶刀。
“知道吗？”
杨威用刀尖挑起陈勃的下巴，“我最讨厌你这种乡巴佬，明明屁都不是，还总想英雄救美。”
陈勃吐出一口血沫，正好喷在杨威定制西装的袖口上。
杨威脸色一沉，反手一刀划在陈勃胸口。
“啊！”
陈勃的惨叫在地下室回荡。
“别急，好戏才刚开始。”
杨威擦着刀上的血，“我已经派人去接你亲爱的嫂子了，等会儿让你亲眼看看，我是怎么…”
地下室的铁门突然被踹开，秦彪带着十几个黑衣人冲了进来。
杨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彪一拳打翻在地。
“秦彪，你….你怎么来了？”
杨威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彪。
秦彪一脚踩在杨威胸口：
“别怪我，这都是杜老大的命令。”
他朝手下挥手，“给我打。”
砰砰砰！
地下室里回荡着杨威杀猪般的惨叫。
秦彪的拳头像铁锤般砸在他那张养尊处优的脸上，鼻梁骨发出清脆的断裂声，鲜血喷溅在斑驳的墙面上。
“秦彪！你他妈疯了？”
杨威捂着脸在地上打滚，“我爸是杨志斌！你敢动我？”
秦彪一脚踩住杨威的胸口，皮鞋碾着他价值上万的定制衬衫，冷笑着掏出手机，假装打电话：
“杜老板，人找到了，对，正在教育…哦，明白，我这就废了他。”
挂断电话，秦彪朝手下使了个眼色。
两个壮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杨威，将他拖到一张锈迹斑斑的铁桌前。
“你…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