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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在旁边附和。
“这个法子好。”
“让她给你当下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你。”
金玉咬着嘴唇，难过道，
“可沅宁是兄长们的嫡妹。”
“金玉不敢。”
二哥切了一声，
拉着金玉的手安慰她，
“沅宁蠢得像头猪，我才不认她这个嫡妹。”
“我只当你是我们的嫡妹。”
大哥也点头认可。
“我也只认你这个妹妹。”
大兄送了一枝金步摇给金玉，
二兄送了一个和田玉镯子给金玉。
金玉抱着兄长们的手臂撒娇，
说她好幸福。
我也好想抱着兄长的手臂撒娇。
我也好想要生辰礼物。
可自从祖母离世，母亲消失后，
再也不会有人给我准备生辰礼物。
我望着金玉手上的桂花糕咽了咽口水。
一整天没吃饭，我的肚子好饿。
突然肚子咕咕响起来。
金玉捏着桂花糕，在我鼻下晃了晃。
“姐姐肚子饿了吗？想吃桂花糕吗？”
我舔了舔嘴角，点点头。
“姐姐，你蹲在这里来。”
我听金玉的话，蹲在她脚边，
“姐姐，你汪汪叫两声，我就给你吃。”
金玉想让我当小狗。
我不想当。
可是我好饿，
肚子一直咕咕叫个不停。
我红着脸，小声叫了两声，
“汪汪。”
我抓起桂花糕，
顾不上拍掉灰尘，
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桂花糕好香好软。
好像母亲身上的味道。
身后传来一阵爆笑。
“你们看她像不像一条狗。”
我的脸瞬间爆红。
有人笑话兄长有个小狗妹妹。
兄长连忙和我撇清关系。
“她才不是我妹妹，我的妹妹是金玉。”
“小狗过来，这儿还有。”
我望着金玉手中的桂花糕，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虽然我还是很饿。
可是我已经不想当小狗了。
我不想兄长被别人说有个小狗妹妹。
我蹲在地上，
低着头不敢看兄长。
一人扯着我的头发，
拖着我往前走。
“小狗，快来吃桂花糕。”
我仰卧在地上，被他拖着走。
我的背被石子刮得好痛。
我眼眶里包着眼泪望着大哥，
大哥二哥正围在金玉身边，
与他们一起嘲笑我。
“小狗，快吃桂花糕。”
那人抓着几块桂花糕往我嘴里塞。
软软的桂花糕太多，卡在我喉咙，
我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出不了气。
喉咙痛，胸口痛，我死死抓住脖子，
想要把桂花糕弄下去。
耳边全是金玉和兄长们的嘲笑声。
我想喝水，
可是桌子上的茶水是兄长和客人的，
我不配喝。
我跑到池塘，趴在池塘边，把头埋进水里。
我趴着喝水的样子被兄长们嘲笑。
他们说我更像小狗了。
二哥戏谑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你们想不想看小狗凫水？”
其他人大声附和，想看。
二哥一脚踢在我屁股上，
我扑通一下栽进池塘。
刚刚喝了一肚子冷水，
现在肚子鼓鼓胀胀的，
拉扯着我往水下坠。
我害怕极了。
忍不住哭着求救。
“大兄，二兄，救救沅沅。”
我想往岸边靠，
可是二哥让佣人拿竹竿驱赶我。
“你要好好表演小狗凫水，什么时候金玉高兴了，你什么时候再上岸。”
可是，我好累呀！
“你们在干什么？”
我快要沉入水底时，父亲来了。
二哥抢先回答父亲的话。
“沅宁在宴会上捣乱，还跳到池塘里想污蔑我们，我让人救她上来，她不愿意上岸。”
我看不清父亲的脸，
但他发怒的声音，
隐隐约约传进我耳朵里。
“把她捞上来，丢进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