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摸了摸兜，掏出里面的钱和票，数了数——总共就一百多块现金，外加几张皱巴巴的布票、粮票，这点家当在即将到来的困难年月里，实在不够看。
他咬了咬牙，想起在院里受的气，被一大爷明里暗里算计，被二大爷呼来喝去，被三大爷占便宜，还有何雨柱那愣头青动不动就挥拳头……这群禽兽，也该让他们尝尝滋味了！
“正好，拿你们的家底，给我当启动资金。”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狠劲，集中意念催动系统空间的感知功能。
他先将“视线”投向一大爷易中海家。屋里黑着灯，一大爷和一大妈正躺在床上熟睡，呼吸均匀。许大茂的感知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屋里每个角落——柜子深处、炕洞夹层、墙皮后面……
这一扫，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一大爷家简直是个小金库！光现金就有六千多块，整整齐齐地用布包着，藏在炕洞最里面；各种票据更是堆了小半盒子，粮票、油票、工业券应有尽有，最显眼的是一张崭新的自行车票，在这年头，这玩意儿比钱还金贵。
“好家伙，平时看着抠抠搜搜，连辆自行车都舍不得买，敢情是把钱都藏起来了！”许大茂心里冷笑，难怪都说一大爷是四合院的首富，这家底果然名不虚传。
他没有丝毫犹豫，念头一动，那些现金、票据，连同那张自行车票，瞬间从各自的藏身处消失，稳稳当当地落入了他的系统空间里。
做完这一切，许大茂听着隔壁屋毫无动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才刚开始呢。”他低声自语，目光转向了下一家。
接下来，许大茂把目标对准了死对头何雨柱家。
感知一探过去，满鼻子仿佛都能闻到那股酸臭味——屋里堆着不少傻柱换下来的臭袜子、脏球鞋，扔得东一只西一只，简直没个下脚的地方。傻柱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噜打得震天响，睡梦里还时不时嘟囔两句：“秦姐……给你留的白面……”
许大茂听得直皱眉，心里暗骂一声“舔狗”。
他耐着性子把傻柱家前前后后扫了个遍，从灶膛到床底，从柜子缝到墙角落，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没放过。可结果让他有点意外——翻来翻去，只找到235块8毛钱，零散地塞在枕头下和抽屉的旧饭盒里，粮票更是没几张，加起来还不够一顿饱饭的。
“呵，果然是把家底都贴给秦淮茹了。”许大茂嗤笑一声，这傻柱，真是被那“白莲花”迷得神魂颠倒，自己过得紧巴巴，倒把东西全送了人。
他懒得跟这点钱计较，念头一动，将那235块8毛和几张零碎粮票也收进了系统空间。不管多少，蚊子再小也是肉，就当是傻柱赔给他的医药费了。
听着隔壁傻柱还在梦里喊“秦姐”，许大茂撇了撇嘴，转向了下一家。
许大茂接着将感知探进了贾家。他本以为贾家靠着傻柱接济，日子过得紧巴巴，家里肯定没多少余钱，可这一扫，却让他愣了愣——竟然有一千多块！
更有意思的是，这些钱被藏在了三个不同的地方。一处是贾东旭老爸的灵牌后面，用个油纸包着，沉甸甸的；另一处藏在墙角的砖缝里，外面糊着层泥，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最后一处则在柜子最底层的旧棉絮里，裹得严严实实。
“嚯，三个大人，三处私房钱？”许大茂心里了然。贾张氏那老虔婆藏钱不奇怪，看来贾东旭和秦淮茹也各有自己的小算盘。平时在院里哭穷哭得天经地义，转头就把钱藏得这么深，一个个都不简单啊。
他想起原主以前还时不时被贾家哭穷坑走点东西，顿时觉得窝火：“合着就我傻，被你们这群哭穷的主儿坑了这么久！”
没二话，许大茂念头一动，三处藏着的钱连同旁边压着的几张票证，一股脑全收进了系统空间。一千多块，加上之前一大爷和傻柱家的，这波收获着实不少。
最后，许大茂把目光锁定在了后院的聋老太太家。
这老太婆，仗着自己辈分高、年纪大，在四合院里向来作威作福。以前原主跟何雨柱打架，她明明耳背得厉害，却总能“恰好”冲出来，指着原主的鼻子骂“小人”“坏得流脓”，转头就护着何雨柱，明里暗里帮腔。虽说原主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被这老太婆偏着护着傻柱，他心里早就憋着一股火。
“老东西，平时拿捏我拿捏得挺欢，今天就让你肉疼肉疼。”许大茂冷笑一声，催动感知扫进聋老太太家。
表面上看，屋里确实寒酸，桌上摆着几个粗瓷碗，墙角堆着些旧衣物，搜遍了明面地方，也就找到十几块钱和几张粮票，看着跟个普通孤寡老人没两样。
但许大茂哪会信？他的感知一寸寸往下探，终于在老太太床下的暗格处停住了——那暗格底下，竟然藏着一个近20平米的储藏间，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个大木箱！
他立刻用黄金瞳细看，箱子一打开，晃得他眼都花了：一箱箱金条码得整整齐齐，珠光宝气的首饰堆得像小山，那几只翡翠镯子，水头足得惊人，透着浓郁的绿色，赫然是传说中的帝王绿！还有几箱装着古董字画，卷轴上的印章看着就透着股古意，显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好家伙，这哪是孤寡老人，分明是个隐藏的财神爷！”许大茂心里咋舌，难怪有人说她是前朝王爷的小妾，就这家底，普通人家八辈子也挣不来。
他没半分犹豫，意念一动，那十几个箱子连同里面的金条、珠宝、翡翠、字画，瞬间被一股脑收进了系统空间。
“让你再得瑟，再拿捏我！”许大茂拍了拍手，仿佛能想象到老太婆发现东西没了时的气急败坏，心里痛快极了。
这一圈扫下来，系统空间里已经堆得满满当当。他摸了摸下巴，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四合院这群“禽兽”，欠原主的，欠他的，从今天起，该一点点讨回来了。
许大茂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畅快。等明天一早，院里那群禽兽发现家底没了，保管一个个急得跳脚——一大爷的脸得绿成黄瓜，傻柱得嗷嗷叫着找贼，贾张氏能撒泼打滚骂一整天，聋老太太怕是得急得真聋了……光是脑补那场面，他就忍不住想笑。
念头一动，他的意识沉入系统空间。十几个木箱在虚无的空间里排得整整齐齐，他伸手掀开最上面的箱子，金条的金光瞬间晃得他眯起眼，一根根码得像砖块，沉甸甸的压手感透过意识传来，踏实得让人心头发颤。
他挨个打开箱子，珠宝翡翠流光溢彩，古董字画散发着墨香。目光落在几幅字画上，黄金瞳自动浮现出信息，他特意挑了四幅细看：
– 《寒江独钓图》：元代画家吴镇的作品，水墨写意，江面一叶扁舟，老翁披蓑独钓，笔意简劲苍茫。此作为其晚年精品，流传有序，曾入藏清宫，估价在后世至少数十亿。
– 《行草书轴》：明代董其昌所书，字体疏朗秀逸，章法开合有度，钤印清晰，是其中年仿米芾风格的代表作，存世量稀少，后世拍卖价过亿是常态。
– 《花鸟图册》：清代恽寿平的没骨花鸟画，设色清丽，笔法细腻，册页共八开，画中花鸟栩栩如生，曾被《石渠宝笈》著录，堪称珍品。
– 《山水长卷》：清代王原祁作品，师法黄公望，笔墨浑厚，气势恢宏，长卷近十米，是其“娄东派”风格的典范之作，流传中虽有残缺，但仍属国宝级藏品。
再看古董，他从不同朝代各挑了一件：
– 宋代汝窑天青釉盘：盘口微撇，釉色如雨后青天，开片细密如蟹爪，底有芝麻粒大小的支钉痕。汝窑存世不足百件，此盘完整无缺，后世拍出过数亿天价，堪称“瓷中皇后”。
– 明代宣德青花缠枝莲纹梅瓶：胎质细腻，釉面莹润，青花发色浓艳，缠枝莲纹流畅生动，底书“大明宣德年制”楷书款，是宣德官窑精品，存世量极少。
– 清代乾隆珐琅彩婴戏图碗：碗壁绘婴戏场景，色彩艳丽明快，画工精致入微，底有“乾隆御制”四字款，珐琅彩瓷本就是皇家专用，此碗更是其中珍品，后世价值难以估量。
许大茂看着这些宝贝，心跳都快了几分。他虽不是古董行家，但也知道这些东西的分量。尤其想到将来——等改革开放后，文物市场复苏，随便拿出一件，都够他后半辈子躺平享福，更别说这一屋子的宝藏了。
“以前看剧总骂许大茂混得惨，现在看来，老子这是要发啊！”他摸着下巴笑出声，眼里闪着光。有了这些家底，别说在四合院立足，就算将来离开这儿，也能活得比谁都滋润。
他美滋滋地将箱子盖好，意识退出系统空间。窗外的天快亮了，而他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