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如果你喜欢玄幻言情小说,那么这本《宠妾灭妻?可我是修真界大佬》一定不能错过。作者“穗虫”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沈月华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连载,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宠妾灭妻?可我是修真界大佬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就在京城因为“女剑仙”的传言而闹得沸沸扬扬之时,皇宫深处,长信宫内,却是一片劫后余生的宁静。
经过一夜的调养,宁太妃的精神,已经好了许多。
虽然依旧无法下床,但至少面色红润,呼吸平稳,已经完全脱离了生命危险。她斜倚在凤榻上,由宁忠小心翼翼地喂着一小碗参汤,眼中重新焕发了久违的神采。
寝殿内,太医院的十几名太医,包括院判刘大人在内,此刻正像一群做错了事的学生,恭恭敬敬地垂手侍立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的脸上,再无半分昨日的倨傲与不屑,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撼、羞愧,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好奇与渴望。
刘院判上前一步,对着宁太妃,恭敬地行了一礼,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启禀太妃娘娘,微臣……微臣刚刚为您请了脉。您的脉象……脉象……”
他一连说了两个“脉象”,却怎么也无法用自己毕生所学的医理,来形容此刻的状况。
宁太妃的脉象,实在是太古怪了!
从表面上看,依旧是虚浮无力,是典型的心脉衰竭之症。可在那虚浮之下,却又有一股极其微弱、却又坚韧无比的力量,牢牢地护住了心脉的最后一丝生机,让整个身体的崩溃之势,硬生生地被遏制住了!
那股力量,不属于人体自身的气血,更像是……一种外来的、更高层次的能量。
它就像一根看不见的定海神针,将即将倾覆的大船,稳稳地定在了狂风骇浪之中。
“微臣……微臣才疏学浅,”刘院判最终只能苦笑着,躬身说道,“娘娘凤体内的状况,已经超出了微臣的认知范畴。此等神仙手段,非我等凡人所能揣度。微臣……实在是惭愧!”
他这话,说得是心服口服。
昨天,他还视沈月华为江湖骗子。
今天,他恨不得能跪在那位“仙姑”面前,拜师学艺!
其余的太医们,也是纷纷点头附和,脸上都带着羞愧之色。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那位沈姑娘,确实是拥有通天彻地之能的真神仙!
宁太妃闻言,却是淡淡一笑。她活了这大半辈子,什么风浪没见过?昨日的死里逃生,已经让她将许多事情都看开了。
她摆了摆手,对刘院判说道:“刘院判不必自责。医者,医的是凡人之病。仙家之事,又岂是凡人能够理解的?你们都尽力了,哀家心中有数。”
她顿了顿,又看了一眼跪在床边的宁忠,眼中闪过一丝后怕与庆幸:“说起来,这次若非宁忠这老奴才当机立断,出宫为哀家寻访到了那位沈仙姑,哀家这条老命,怕是早就交代了。”
宁忠闻言,连忙磕头道:“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能为娘娘分忧,是老奴三生修来的福气!”
宁太妃欣慰地点了点头,随即,她的目光,转向了寝殿门口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皇上……他还没有走吗?”
从昨夜天子赵恒亲至,到今晨早朝,这位年轻的帝王,除了中间回了一趟乾清宫处理紧急奏折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守在了长信宫的偏殿里。
他不许任何人打扰,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刘院判连忙回道:“回太妃娘娘的话,陛下……陛下还在偏殿。早朝过后,便屏退了所有伺候的宫人,独自一人枯坐至今,水米未进。”
宁太妃闻言,眉头微微蹙起,叹了口气:“这孩子……唉,也是难为他了。”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赵恒这位少年天子,看似风光,实则过得有多么艰难。
她虽然深居后宫,不问朝政,但也知道,如今的朝堂,早已不是赵家的一言堂。丞相陆远舟,结党营私,权倾朝野,几乎架空了皇权。太后虽是赵恒生母,却更看重娘家的利益,处处掣肘。
赵恒,就像一个被困在华美囚笼中的幼虎,空有獠牙,却无处施展。
而昨日,沈月华的出现,以及她所展现出的、超越凡人理解范畴的力量,对于赵恒而言,无异于一道劈开囚笼的闪电!
宁太妃完全可以想象,此刻的赵恒,内心正在经历着何等剧烈的天人交战。
“宁忠,”她吩咐道,“你去……你去请皇上过来。就说,哀家有话想对他说。”
“喏。”宁忠连忙应声退下。
……
偏殿内,檀香袅袅。
少年天子赵恒,独自一人,负手立于窗前。
他身穿明黄色的常服龙袍,身形依旧略显单薄,但那双曾经充满了隐忍与压抑的眸子里,此刻却燃烧着前所未有的、炽热的火焰。
他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昨夜与沈月华的对话。
“你若为明君,国泰民安,我可助你一臂之力,稳固江山。”
“你若为昏君,祸乱苍生,我亦可……随时换了你。”
这些话,既是承诺,也是警告。
更是他从未有过的……天大的机缘!
一个时辰前,早朝之上,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京兆尹孙大人,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呈上了从丞相府搜出的、苏氏买凶杀人的铁证——那封尚未销毁的信件,以及那些带着独特香气的大额银票!
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整个朝堂,一片哗然!
然而,丞相陆远舟的党羽,却纷纷站出来,为其辩解。
他们有的说,苏氏乃是妇道人家,一时糊涂,罪不至死,还请陛下念在陆相劳苦功高,从轻发落。
有的说,此事乃是陆相家事,不应在朝堂之上,大动干戈,有损国体。
更有人,将矛头指向了沈月华,暗指她身怀妖术,山匪之事,或许另有隐情,请陛下彻查,切莫被妖人所惑!
一时间,整个金銮殿,吵得如同菜市场。
而陆远舟本人,则面如死灰地跪在殿下,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岁。他一言不发,既不辩解,也不求情,只是沉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赵恒知道,他不是不想辩解,而是……不敢。
因为他心中,比谁都清楚,他失去的,和他得罪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面对着朝堂上那一张张或忠或奸的脸,听着那一句句或真或假的进言,赵恒坐在龙椅之上,第一次,没有感到无力与愤怒。
他的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
因为他知道,从今往后,他不再是孤军奋战了。
他的身后,站着一位……连生死都能掌控的“帝师”!
“陛下。”
宁忠的声音,在殿外轻轻响起。
赵恒回过神来,淡淡道:“进来。”
宁忠推门而入,躬身行礼:“陛下,太妃娘娘请您过去一叙。”
赵恒点了点头,迈步向外走去。
当他再次回到寝殿时,宁太妃已经屏退了所有的太医。
“母妃。”赵恒走到榻前,亲自为她掖了掖被角。
“皇上,”宁太妃拉着他的手,看着他那张与先帝有七分相似的脸,眼中满是慈爱与担忧,“你……都想清楚了?”
赵恒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得如同磐石。
“想清楚了。”他说道,“沈仙姑,乃是朕……乃至整个大周王朝,百年不遇的机缘!朕若错过了,必将遗恨终生!”
宁太妃闻言,欣慰地笑了。
“你能这么想,哀家就放心了。”她拍了拍赵恒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道,“皇上,哀家知道你心中有雄才大略,只是苦于被权臣掣肘。但你要记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仙凡有别,沈仙姑这般的人物,我们可以敬之,信之,用之,但绝不可……试图去掌控她。”
“朕明白。”赵恒正色道,“在帝师面前,朕永远只是弟子。”
他很清楚,像沈月华那样的存在,凡间的权势富贵,于她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
她所求的,必然是更高层次的东西。
而他能做的,便是倾尽整个王朝之力,去满足她的任何需求,以此来换取她的护佑。
这是一场,他绝对不能输的豪赌。
母子二人,又说了一会儿体己话。
临走前,赵恒忽然想起一事,对宁忠问道:“对了,宁公公。你昨日,究竟是如何遇到帝师的?她又是如何,在那深山之中,救下了你?”
他对于沈月华的出现,依旧充满了好奇。
宁忠闻言,身体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后怕。他连忙将昨日在清风观前,先遇“过江龙”,后被沈月华弹指退敌,再到亲眼目睹那场血腥屠杀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又说了一遍。
当听到沈月华仅凭一根手指,便压制得凶悍的匪首动弹不得,又以“弹指飞刀”之术,屠尽群匪时,赵恒的瞳孔,猛地一缩!
虽然宁忠昨日已经禀报过一次,但此刻再听,那股震撼,依旧让他感到一阵心悸。
这等手段……
简直闻所未闻!
他忽然明白了,为何陆远舟今日在朝堂之上,会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任何人,在亲手抛弃了这样一位“神明”之后,恐怕都会悔恨至疯魔吧。
赵恒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冷笑。
陆远舟啊陆远舟,你自诩聪明一世,算计了一辈子。
却终究,做了这天下间,最愚蠢的一笔买卖。
“朕知道了。”
赵恒站起身,眼中那最后的一丝犹豫,也彻底消散。
他对着宁太妃,躬身一礼。
“母妃,您好生休养。朝堂之事,朕……自有决断。”
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长信宫。
那背影,虽依旧单薄,却多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属于帝王的杀伐与决断!
一场席卷整个大周朝堂的巨大风暴,即将在他这位少年天子的亲手推动下,正式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