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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原神:我只想活着啊》在线免费阅读

原神:我只想活着啊

作者:Oswald

字数:197463字

2025-09-18 08:21:25 连载

简介

精品小说《原神:我只想活着啊》,类属于双男主类型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索恩原神男角色,小说作者为Oswald,小说无错无删减,放心冲就完事了。原神:我只想活着啊小说已更新了197463字,目前连载。

原神:我只想活着啊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散兵的性格底色从未改变,冷漠、厌世、骨子里透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恶劣。当索恩最大的软肋——克雷薇——被他轻易洞悉并捏在手中后,一种更深层次的、无所顾忌的掌控感便油然而生。

卧室之内的那些“探索”和“游戏”,似乎渐渐无法满足他那日益加深的、对索恩全部反应都欲牢牢掌控的欲望。

他需要新的刺激,需要在这具已然熟悉的身体上,开发出更极致、更鲜活的反馈,尤其是在那种极致的羞耻和恐惧催化下的反应。

而索恩,在经历了戒断反应的噩梦和软肋被攥住的恐惧后,对散兵的依赖与畏惧都达到了新的高度。

他变得更加顺从,几乎到了予取予求的地步,仿佛一具精致却失了魂的玩偶,唯有在散兵的指令下才会生动起来。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确保了他的“老实”,却也抽走了他眼底最后一点微弱的光彩。

或许是为了奖励这份“老实”,又或许只是为了方便自己下一步的“探索”,散兵做出了一个让索恩意想不到的决定。

他扔给索恩一件带有愚人众低级士兵徽记的、宽大的斗篷和一张权限极其有限的区域通行卡。

“以后白天,可以出去走走。”散兵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范围仅限于据点外围三条街道。日落前必须回来。”

索恩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东西。自由?哪怕是如此有限、如此脆弱的自由?

巨大的惊喜和不敢置信冲刷着他,他几乎是立刻跪了下来,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谢…谢谢大人!”

散兵垂眸看着他这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带着嘲弄的弧度。“别高兴得太早。”他冷声道,“要是敢跑,或者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你知道后果。”

那冰冷的警告瞬间浇熄了索恩一部分喜悦,让他重新意识到这“自由”背后沉重的枷锁。他用力点头:“我不会的……大人,我绝不会……”

尽管戴着镣铐,但这依旧是几年来第一次,他能够凭借自己的意志走出那扇大门,感受到外面的阳光和空气。

最初的几天,索恩只是怯生生地在据点门口附近极小的范围内活动,像一只刚刚被放出笼子、却早已习惯了囚禁的鸟儿,对外界充满了陌生和恐惧。但渐渐地,他开始鼓起勇气,沿着那被允许的三条街道慢慢探索。

他看到其他行色匆匆的愚人众士兵,看到至冬本土的居民裹着厚厚的棉衣匆忙走过,看到街边贩卖热汤和黑面包的小摊贩……这一切平凡无比的景象,对他而言都充满了新奇和一种酸楚的慰藉。他甚至会小心翼翼地用散兵偶尔给他的零钱,买一小块最便宜的糖块,珍惜地含在嘴里,感受那微不足道的甜味在舌尖化开。

这点有限的自由,像沙漠中的一滴甘霖,短暂地滋润了他几乎干涸的灵魂。他甚至在每次外出回来后,眼神里会多一丝极难察觉的、微弱的光亮。

散兵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并未阻止,甚至偶尔会看似无意地问起外面的见闻。索恩总会受宠若惊地、结结巴巴地描述,虽然词汇贫乏,却带着一种真实的、笨拙的生动。

散兵通常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不置可否。但没人知道,这种平凡的、琐碎的分享,对他那充斥着阴谋、力量和永恒厌世的心境而言,是否也带来了一丝极其诡异的、陌生的“趣味”。

然而,散兵给予这份“自由”的目的,从来不只是施舍。

一个傍晚,索恩像往常一样,在日落时分匆匆赶回据点。他抄了近路,走进一条僻静无人的小巷,只要穿过这里,就能回到那扇熟悉的、代表“安全”与“囚笼”的大门。

就在他走到巷子中段时,一只有力的手臂忽然从阴影中伸出,将他猛地拽进了旁边一个更加阴暗的拐角!

“唔!”索恩吓得魂飞魄散,刚要惊叫,嘴巴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捂住,熟悉的气息瞬间将他笼罩。

是散兵!

他怎么会在这里?!

散兵将他牢牢困在墙壁和自己身体之间,市女笠下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一种危险而兴奋的光芒,那是一种猎人终于等到猎物踏入陷阱的、恶劣的趣味。

“看来你很享受这点‘自由’?”散兵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气音,擦过索恩敏感的耳廓,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

索恩惊恐地睁大眼睛,不明白散兵想做什么。这里虽然是巷子,但随时可能会有人经过!

散兵似乎很满意他这副吓坏了的样子。他另一只手轻易地掀开了索恩那件宽大的斗篷,冰冷的手指灵活地探入,直接抚上里面单薄衣物下那骤然绷紧的腰线。

“大…大人……不要……这里不行……”索恩吓得声音都变了调,拼命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外面街道上传来的、哪怕极其细微的脚步声和谈话声,都像惊雷一样敲打在他的神经上。

“为什么不行?”散兵恶劣地反问,手指甚至更加过分地向下滑去,感受着那瞬间僵直和颤抖的身体,“你不是很‘老实’吗?让我看看,你有多‘老实’。”

他根本不给索恩反抗的机会,利用绝对的力量优势和对索恩身体的熟悉,轻易地挑起了反应。冰冷的唇带着惩罚意味地啃咬着索恩的脖颈,留下细微的刺痛和即将浮现的红痕。

索恩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

他被迫靠在冰冷的砖墙上,咬着自己的手背才能不发出声音,全身的感官都在尖叫!一方面是散兵带来的、无法抗拒的生理刺激,另一方面是对被发现的极致恐惧!每一次巷口传来的脚步声靠近又远去,都让他心脏骤停,身体痉挛般收紧。

这种在危险边缘徘徊的、随时可能被窥破的羞耻感,似乎极大地取悦了散兵。

他能感觉到索恩的身体反应比平时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和敏感,那种混合着快感与恐惧的颤抖,完美地满足了他恶劣的探索欲和掌控欲。

他甚至会故意在听到脚步声极近时,加重手上的力道,或是一个近乎窒息的深吻,欣赏着索恩在那瞬间瞪大的、盈满惊恐和泪水的绿色眼眸,感受着他喉咙里压抑不住的、细弱呜咽。

“嘘……”散兵在他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威胁,“要是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你说,会怎么样?”

这句话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剂,也让索恩的恐惧达到了顶峰。他死死咬着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抑制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声音。

这场荒唐而危险的“游戏”持续了不知多久,直到散兵终于满意地感受到索恩在他手中彻底崩溃颤抖,几乎软倒下去,才缓缓松开了他。

索恩瘫软在散兵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浑身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脸上满是泪水和羞耻的红晕,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方才那极度紧张和刺激的经历,几乎抽空了他所有的精力。

散兵扶着他,替他拉好凌乱的衣物和斗篷,动作甚至称得上有条不紊,与他刚才的恶劣行径判若两人。市女笠下的表情看不真切,只能听到他似乎发出了一声极轻的、餍足般的低哼。

“看来,偶尔换换环境,确实不错。”他评价道,语气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成功的实验。

这时,巷口恰好传来一阵清晰的、几个士兵交谈路过的声音。

索恩吓得猛地一颤,将脸死死埋进散兵的胸口,身体再次僵硬起来。

散兵似乎低笑了一声,手臂环住他,用一种近乎保护的姿态,将他半抱在怀里,直到巷口的声音彻底远去。

“走了。”散兵这才松开他,语气恢复平淡,“记住刚才的感觉。这就是不听话、或者试图挑战界限的下场。”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率先走出了阴暗的拐角。

索恩扶着冰冷的墙壁,双腿还在发软打颤,望着散兵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虚脱、巨大的屈辱、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因为未被真正抛弃而产生的可悲安心感。

那点短暂的、珍贵的自由,从此蒙上了一层永远无法抹去的、危险的阴影。

他知道,散兵用这种方式再次明确地告诉他:即使给予你有限的活动范围,你依然完全属于我,随时随地,我都可以对你做任何事。

樊篱被扩大了,但枷锁,却变得更加沉重和无处不在。

他蹒跚着,跟在那道如同梦魇又如同庇护的身影后,走回了那座冰冷的据点。

那点有限的、带着镣铐的自由,如同毒药表面的糖衣,让索恩一度几乎忘记了外界本身的危险。

他小心翼翼地遵循着散兵划定的界限,每日在三条街道的范围内活动,最大的冒险也不过是站在街角,多看一会儿那些嬉闹的至冬孩童,眼中流露出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羡慕。

他依旧穿着那件宽大的、带有愚人众徽记的斗篷,兜帽通常拉得很低,试图遮掩过于惹眼的容貌。但总有疏忽的时候。

一个天气稍好的午后,阳光罕见地穿透了至冬常年不散的云层,洒下些许稀薄的暖意。

索恩站在一个小摊前,看着上面摆放着的、粗糙却色彩鲜艳的手工小鸟玩具,一时看得出神,下意识稍稍掀开了一点兜帽,以便看得更清楚。

就是这片刻的松懈,招来了祸事。

一道毫不掩饰的、带着浓厚兴趣和贪婪的目光,如同黏腻的蛛网般落在他身上。

那是一个穿着体面、大腹便便的商人,身边跟着两个看起来孔武有力的随从。

商人那双精于算计的眼睛,瞬间就被索恩兜帽下惊鸿一瞥的侧脸牢牢吸住了——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精致的下颌线条,尤其是那双因专注而显得格外清澈、带着一丝懵懂脆弱的绿色眼眸。

这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混合着病态与惊人美丽的容貌,在一些暗地里有着特殊癖好的权贵圈中,可是价值连城的“稀有货”。

商人几乎是立刻堆起笑脸,凑了上来。

“这位……小兄弟?”商人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蔼可亲,“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本地人?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需不需要帮助?”

索恩被突然搭讪吓了一跳,立刻拉紧兜帽,惊慌地后退一步,绿色眼眸中瞬间充满了警惕和恐惧。他下意识地摇头,转身就想离开。

“哎,别急着走啊。”商人使了个眼色,他身边的一个随从立刻不动声色地挪了一步,挡住了索恩的去路。“我看你一个人,在这冰天雪地里也没个依靠。我是做生意的,心地善良,最看不得别人受苦。跟我走吧,保证给你吃香的喝辣的,比你现在这样强多了。”

商人的话语充满了诱骗,手也试探性地伸过来,想要抓住索恩的手腕。

“不……不用!我……我有地方去!”索恩吓得声音发颤,拼命想躲开那只手,心脏狂跳。他试图绕过那个随从,但另一个随从也围了上来,三人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包围圈,将他困在中间。路过的行人看到这架势,大多低下头匆匆离开,不愿惹麻烦。

“有地方去?就是穿着这身破斗篷在街上闲逛?”商人嗤笑一声,眼神变得更加露骨,“别骗我了。看你细皮嫩肉的,就不该受这种罪。跟我走,以后你就只需要伺候好……”他压低了声音,话语里的龌龊意图几乎不加掩饰。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索恩!他想起在壁炉之家时听过的、关于某些孩子被拐卖消失的可怕传闻!他拼命挣扎,想要呼救,却被一个随从猛地捂住了嘴,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斗篷在挣扎中被扯开更大,露出了他更多精致的面容和那头罕见的粉色头发。商人眼中的贪婪之色更盛,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把的摩拉。

就在另一个随从粗暴地抓住索恩的胳膊,试图强行将他拖走时——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冰冷得如同万载寒冰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小巷口响起。

那声音并不大,却带着一种极其恐怖的威压和毁灭气息,瞬间冻结了在场所有人的动作!

商人及其随从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身着执行官服饰、头戴市女笠的身影,不知何时如同鬼魅般站在那里。阳光在他身后投下长长的阴影,市女笠下的目光如同两道实质的冰锥,刺得他们灵魂都在战栗。

是散兵!

索恩看到来人,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如同看到了救星,又如同看到了更深的恐惧源头。他停止了挣扎,身体却因为后怕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

商人的脸色瞬间惨白!他或许不认识散兵的脸,但那身执行官服饰和这骇人的气势,足以让他明白自己惹到了绝对不该惹的人!

“大…大人……”商人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误…误会!这…这是小的新买的仆役,不听话想跑,小的正…正教训他……”

“哦?”散兵缓缓踱步上前,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脏上。他根本懒得看那商人一眼,目光直接落在被随从捂着嘴、泪流满面、狼狈不堪的索恩身上。

那目光冰冷刺骨,甚至比看商人时更加可怕,里面翻滚着一种近乎暴虐的怒意。

“你的仆役?”散兵的声音轻飘飘的,却让周围的空气温度骤降,“什么时候,我的东西,成了你的仆役?”

“您…您的东西?”商人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

散兵没有回答他。他只是微微抬了抬手。

阴影中,数名沉默无声、气息冰冷的愚人众精锐士兵如同凭空出现般,瞬间将商人及其随从团团围住,武器出鞘的寒光闪烁不定。

捂住索恩嘴巴的随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吓得魂飞魄散。

索恩脱力地软倒下去,却被散兵一步上前,冰冷的手臂一把捞住,强行箍在怀里。那力道极大,勒得索恩生疼,仿佛要将他捏碎,更像是一种带着怒火的占有宣示。

“碰了哪里?”散兵低头,市女笠几乎抵着索恩的额头,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了骇人的风暴。

索恩吓得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泪水流得更凶。

散兵的目光扫过他被扯乱的斗篷和刚才被随从抓住、已经泛起红痕的手腕,紫色的眼眸中瞬间风暴凝聚!

他猛地转头,看向那个早已吓瘫的商人和他的随从。

“哪只手碰的?”他问,声音平静得可怕。

“大…大人饶命!小的有眼无珠!小的不知道他是您的人!饶命啊!”商人磕头如捣蒜,随从们也扑通跪地,浑身筛糠。

散兵却仿佛没听到他们的求饶,只是对旁边的士兵冰冷地吩咐:“所有碰过他的手,都废了。然后,拖去喂‘矿坑’里的那些东西。”

“矿坑”两个字一出,商人和随从的面孔瞬间扭曲成了极致的恐惧,连求饶都发不出了,只能发出嗬嗬的绝望气音。

士兵们面无表情地执行命令,巷子里瞬间响起几声极其短暂凄厉的惨叫和骨骼碎裂的脆响,随即很快归于寂静,只剩下拖拽重物的声音远去。

散兵自始至终没有再看那边一眼。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怀里抖得不成样子的索恩身上。

“看来,给你的‘自由’,让你忘了自己是谁的东西。”散兵的声音冷得掉冰渣,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愤怒,“也忘了外面有多少不知死活的苍蝇。”

说完,他几乎是粗暴地拽着索恩,转身大步朝着据点的方向走去,力道大得让索恩踉踉跄跄,几乎是被拖行着。

一回到据点,散兵就直接将索恩摔在了客厅冰冷的地板上。

“看来需要让你重新长长记性。”他居高临下,阴影笼罩着瑟瑟发抖的索恩,语气里的怒火和某种被冒犯了的暴戾清晰可辨。

接下来的“惩罚”,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带着宣泄怒意的意味。

索恩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毫不留情的浪潮反复撕扯、冲击。散兵似乎要将刚才在外面积攒的所有怒火,所有因所有物被觊觎而产生的极端不悦,尽数发泄出来。

索恩哭得声嘶力竭,哀求得喉咙沙哑,却只换来更凶猛的对待。

散兵甚至没有像往常那样享受他的反应,更像是在完成一场纯粹的惩戒和标记,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外界沾染上的气息彻底覆盖、抹除,重新打下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深刻的烙印。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索恩几乎只剩下出的气,瘫软在地毯上,连指尖都无法动弹,浑身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痕迹,仿佛被彻底摧毁后又勉强拼凑起来。

散兵站在一旁,整理着丝毫未乱的衣物,呼吸略显急促,周身的低气压和怒意似乎才稍稍平息了一些。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那具凄惨可怜的身体,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难以捕捉的复杂情绪,但很快又被冰冷的占有欲覆盖。

他蹲下身,冰冷的指尖用力抬起索恩的下巴,迫使那双涣散失焦、哭得红肿的绿色眼眸看向自己。

“记住今天的教训。”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命令,“你是我的。从里到外,每一根头发丝都属于我。再让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碰到你,或者再敢有丝毫逃离的念头……”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掐得索恩痛哼出声。

“……下次被丢去喂‘矿坑’的,就不止是那些苍蝇了。明白吗?”

索恩恐惧地点头,泪水再次滑落,却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

散兵似乎终于满意了。他松开手,站起身,却没有立刻离开。他沉默地看了索恩片刻,忽然转身走向内室,拿来了那条柔软的丝被,依旧有些粗暴,但却盖在了索恩赤裸而冰凉的身体上。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厅。

索恩蜷缩在丝被下,身体和精神都遭受了巨大的冲击和透支,很快陷入了昏睡。

梦中,依旧是商人贪婪的嘴脸、随从粗暴的手、散兵冰冷的怒火和那可怕的阴影……

而据点之外,那个商人和他的随从,则用他们凄惨的下场,无声地宣告着——第六执行官散兵的所有物,绝不容任何人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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