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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我靠玄学调解邻里纠纷》章节阅读

我靠玄学调解邻里纠纷

作者:一支小笔尖

字数:15562字

2025-09-19 09:26:15 完结

简介

一本引人入胜的精品短篇小说,我靠玄学调解邻里纠纷,正在等待着你的发现。小说中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形象栩栩如生,让读者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世界。作者一支小笔尖的精湛文笔和细腻描绘,更是为这本小说增添了不少色彩。目前,小说已经完结,让人热血沸腾。快来加入这场阅读盛宴,15562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

我靠玄学调解邻里纠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新来的片警陆哲,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搞封建迷信。

起因是,我告诉总在半夜吵架的小刘,她家狗之所以狂叫,是因为邻居阳气太旺,每天路过她家门口时,狗在“护主”。

解决方法很简单,门口挂个八卦镜,“反弹”。

说来也怪,从此以后,她家狗不叫了,邻居间也不吵架了,还给我送了面锦旗,上书四个大字:“科学调解,算我狗命”。

从此社区有了我的传闻:“同福里小区出神人了!姜社工算得准!连狗命都能改!”

而陆哲,这位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几个月后,在一次深夜加班时,红着脸,拿着我的手,一脸虔诚地问:“姜柚,你看我俩的八字,配吗?”

1

早上八点,我刚撕开泡面调料包,李主任的电话就跟催命符一样打过来。

三栋二单元又出事了。

我火急火燎地赶到,现场比我想象的还热闹。

张秀兰家天花板漏水,水滴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她供着的观音像脑门上。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抢地,说这是“菩萨流泪”,是楼上王建国“作孽太多,天怒人怨”。王建国大爷叉着腰站在对门,脖子上的青筋跟蚯蚓似的:“你少在这儿装神弄鬼!我家水管好好的,我看就是你故意泼水想讹钱!”

两人在狭窄的楼道里已经对骂了半个钟头,唾沫星子横飞,围观的邻居里三层外三层,有人甚至已经偷偷开了个盘,赌他俩谁先动手。

我夹在中间,嗓子都快喊哑了,什么“依法维权”,什么“邻里和谐”,说了三轮,他俩一个字没听进去。

最后王大爷大手一挥,直接给我定了性:“你们这些小年轻懂个啥?我告诉你,这是命里冲的!”

我当时就想回他一句“我冲你个大头鬼”,但低头一看手机,屏幕上还亮着我昨天无聊时随手买的《周易入门》电子书截图。

我脑子一抽,顺口就接了上去:“王叔,您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您命里属火,张姨属水,水火本就不容,您家水管要是不漏,那才叫怪事。”

全场瞬间安静了。

王建国愣住了,上下打量我:“……你,你懂这个?”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继续胡扯:“我不但懂,我还看出您家灶台压了太岁,煞气太重。您得赶紧请个灶王爷镇一镇,不然明年铁定破财。”

他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当场从兜里掏出钥匙,语气都软了:“那……那要不你先上来帮我看看?”

我硬着头皮进了他家,在他厨房里装模作样地转了三分钟,最后指着他的燃气灶说:“灶王爷不高兴,是因为您把酱油瓶放反了,挡了火神爷的路。”

王建国听完信了八分,忙不迭地把瓶瓶罐罐重新摆了一遍,还主动跟我提条件:“小姜师傅,这水管我可以修,但楼下那个张秀兰必须先把社区的投诉撤了,不然我这火气压不住,坏风水。”

我得了令箭,立刻下楼找张秀兰。

“张姨,我刚上去看了,他属火的,火气旺,您属水,他一激动您就吃亏。这事不能硬碰硬,您得在阳台挂个‘八卦镜’,把这煞气挡了,顺便把漏水这事儿也给他‘反弹’回去。”

张秀兰眼睛一亮,当场掏出手机,下单了一个锃亮的铜镜,下午就挂上了。

当天晚上,王建国就默默叫来了修理工。

事情没几天就彻底解决,李主任拍着我的肩膀,一脸复杂:“小姜,你这招……比咱们的调解协议管用多了。”

我谦虚地笑了笑,一转头,却看见单元楼下的树影里,陆哲不知道站了多久。

他眉头紧锁,手里死死捏着一本崭新的《治安管理处罚法》,看我的眼神,活像在看一个亟待普法教育的封建残余。

我淡定地从他手里抽走那本崭新的《治安管理处罚法》,反手塞进自己的文件袋里。

“陆警官,社区工作需要普法,但有时候,更需要变通。”

我拍了拍文件夹,冲他一笑,“这叫社区特色心理疏导。你看,狗不叫了,程序员睡着了,小刘眉开了,三赢。”

陆哲的眉心拧得更紧了,显然对我的“特色疗法”持高度怀疑态度。

这事儿得从两天前说起,他没看见当时楼道里的剑拔弩张。

那天我赶到时,小刘家的“豆花”正隔着门狂吠,而楼上新搬来的程序员陈阳,一只脚抵着门,另一只手高高举着一只42码的运动鞋底,眼睛熬得通红,整个人像一根即将被压垮的稻草。

“你开门!今天我和狗必须解决一个!”陈阳的声音嘶哑又绝望。

门内,小刘的哭声断断续续:“我一个人在这座城市举目无亲,豆花就是我的命根子,你让我把它送走,不如让我从这楼上跳下去!”

陈阳一听更崩溃了:“我通宵写代码,刚有点灵感,它一叫我电脑直接蓝屏!我这不是投诉狗,我是要命!再这样下去,跳楼的就是我!”

常规调解根本插不进嘴。

我眼尖,瞥见陈阳手腕上戴着一根洗得发白的红绳。

得,突破口有了。

我清了清嗓子,把快要动武的陈阳拉到一边,压低声音对门里的人说:“小刘,你有没有想过,为啥豆花住了这么久,谁都不叫,偏偏只冲楼上叫?”

门里的哭声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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