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听闻爱情,曾经来过》,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精品短篇作品,围绕着主角裴书淮许安然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狭斯丕尔。《听闻爱情,曾经来过》小说完结,作者目前已经写了9695字。
听闻爱情,曾经来过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2
5.
他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特别是刚才说话的男人,更是吓得满头虚汗:
“裴公子,我不是故意跟您唱反调的,但我说的绝对是实话,她妈死的时候,还专门找我……”
“闭嘴!”
许安然眼神慌乱,连忙起身制止了他。
但是已经晚了。
毕竟我母亲出事的消息,还是她让人瞒下来的。
之所以刚才敢在众人面前侮辱我。
是她断定我对裴书淮已经厌恶至极,根本不可能告诉他真相。
事已至此,她有些慌张的去窥探裴书淮的脸色。
却发现他并没有质问自己,而是紧张又有些心虚的看着我: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讥笑:
“你忘了吗?在机场那天我可是拽着你的裤脚求了无数次,你可是连看都没看过我一眼啊。”
裴书淮嘴唇白了白:
“我以为你只是在引起我的注意,我没想到……”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要走。
裴书淮却来捞我的手臂。
此时的他还在顾忌旁人在场,便刻意压低声音对我说:
“月月,你别冲动,一会儿你跟我回家,我们好好聊聊,好吗?”
我推开他,微微一笑:
“裴公子实在开玩笑吗,我们的关系好像也没有熟悉道能一起回家的地步吧?”
闻言,许安然连忙走到裴书淮身边挽起他的胳膊,催促道:
“是啊书淮,别管她了,我们快回家吧。”
身旁愣住的老板想办法活跃场子:
“裴公子,我知道您讨厌她,我已经把她开除了,您就跟夫人好好过,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碍你的眼了。”
可裴书淮似乎有些生气了,他黑着脸,将工资卡扔到我脸上:
“江影月,你不就是想让我承认我跟安然的婚姻只是演戏,你才是我的女朋友吗!”
“好,如果你留下,我就把这件事说明,然后公布你才是我的女朋友,行吗!”
许安然的脸色变了,她赶紧拽了拽裴书淮的衣袖,提醒道:
“书淮,还有外人在呢……”
老板也赶紧表明心意:
“您放心,今天的事我绝不会让任何人说出去。”
可已经晚了,刚才许安然侮辱我时,特意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想让我以前的同事过来看笑话。
刚裴书淮说的话,已经全部被听到了。
他们先前以为,我只是跟裴书淮认识,才死皮赖脸向他要钱。
万万没想到我们还有这一层关系。
在场的人都在窃窃私语: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是江影月死皮赖脸问裴公子要钱,怎办又变成他的女朋友了?”
“那这样的话,许小姐又算什么,小三吗?”
“别瞎说,裴公子可是包下飞机给她当彩礼,宠成这样,怎么可能是小三!”
“……”
“是啊,裴公子。”
我笑着与他们一起附和:
“您的未婚妻是许小姐,您还为她包下一坐飞机当彩礼,您现在又大张旗鼓的说我是你女朋友,这不是让许小姐难堪吗?”
这句话又成功挑起了在场的人对许安然的质疑。
毕竟与她相比,他们真正恭维的是家大业大的裴书淮,和他背后的裴家。
许安然脸色已经差到极致。
裴书淮干脆全然不顾了:
“江影月,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可能放你走的。”
我一脸的无所谓,只是太眼去看了眼墙上的表。
马上,裴书淮就能心甘情愿的放我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犹豫裴书淮死抓着我不放。
老板连忙驱散了看热闹的人,陪着裴书淮僵着。
“裴书淮,你在干什么!”
一道凌厉的呵斥从身后传来。
我也终于松了口气。
6.
裴母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的走进办公室,身后跟着一排保镖。
老板立马说些客套话迎接,却被裴母直接无视。
她大步走到裴书淮面前,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嫌自己不够丢人吗,跑到这儿来闹事!”
裴书淮捂着脸,瑟缩着脖子,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酝酿了半天,也只是干巴巴的说一句:
“妈,您怎么在这儿?”
裴母阴沉着脸,不悦道:
“我要是不来,你就将我裴家的名声败光了。”
说着,又去招呼一旁的许安然,柔声道:
“安然啊,裴书淮那小子是开玩笑,你可别往心里去。”
许安然连忙跑到裴母面前卖乖:
“妈,您放心,我是不会在意的。”
“倒是您,刚才打的手疼不疼呀,用不用我给你吹吹。”
裴母被她逗笑了。
这才回头看了我一眼说:
“你走吧。”
我如释重负的说了句谢谢,转身出门。
裴书淮想追上我:
“月月,你不能走!”
裴母又一巴掌落在他脸上。
“妈,月月才是我女朋友,她陪了我八年,你不能这样对她……”
他话说到一半,就裴母抬手示意被保镖敲晕堵住了嘴。
我从办公室出来,员工都聚集目光看着我。
身后的裴母主动吸引了他们注意:
“不好意思了,耽误大家工作了,这几天书淮跟安然闹别扭了,才说了刚才的胡话,大家都不要放在心上,等安然和书淮的结婚,请你们吃喜糖。”
我走出公司大门。
手机忽的传出一条消息,是许母的: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我保证书淮不会去打扰你,你也要向我保证不会再去找书淮。”
我回复了个好。
那边又给我转了一笔不菲的费用,算下来,刚好是这些年裴书淮拿我的钱。
这些钱,完全够母亲的医药费了。
可是,早就已经晚了。
我刚要将钱退回,那边仿佛是有预感会发生一般:
“这些都是裴书淮欠你的。”
我还是将钱收下了。
其实八年前,在裴书淮第一次提出要不依附家庭创业时,裴母就找上我了。
理由很简单,她认为裴书淮要创业的兴头是我提出来的,认为我是个哄得裴书淮不好好继承家业的骗子,所以想用钱将我打发。
可在那之前,裴书淮不止一次想我提起他掌控欲极强的母亲和懦弱的父亲,他要创业,只是想摆脱他们。
所以我立刻拒绝了。
裴母没说什么,她想着,若这次趁机能给裴书淮上一课到也不错。
也原地等
可没想到,我硬生生坚持了八年。
她也没有理由将我们强行拆开。
直到前段时间,裴书淮斥巨资庆祝许安然回国的那次,她又找上了我。
并将裴书淮年少时为许安然写的暗恋日记拍到我面前:
“我这个当妈的自然明白自己儿子心意,你是比不过安然的,还是趁着没有损失什么,早点离开吧。”
我虽然当时因为那件事伤了心,但对裴母仍旧有防备。
裴母也没有什么强求,只是给了我联系方式。
没想到,我真的用上了。
机场那件事的第二天,我就给裴母发去了消息,同意跟裴书分手。
所以在方才,老板让我过去的时候,我还是决定给裴母发消息以防万一。
没想到,陪着裴书淮反抗家人这么多年。
我竟和他母亲站在了统一战线。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感慨。
便迅速收拾行李前往机场。
登机的前几分钟,一个陌生号码打爆了我的电话。
我耐着性子按下了接听键。
那边传出裴书淮慌张的声音:
“月月,我从家里逃出来了,我接用的是陌生人的电话,你能告诉我你在哪儿吗?我想去找你。”
“我真的不能离开你,我真的不想再回到那个家。”
我的沉默让他越来越烦躁:
“月月,你能不能回应我一下,这样我的心好慌,求你了……”
“我好像听到了机场的声音,你在哪个机场,是马上要登机了吗?我现在去找你!”
“裴书淮。”
我叫他的名字。
那边连忙回应我。
我叹了口气,像是妥协了一般:
“你把地址告诉我,我现在去找你好不好?”
裴书淮十分信任我,当即给我说了地址,他语气中带着对未来的向往。
就好像曾经他向我无数次承诺的那样:
“月月,你一会儿来找我,我们私奔吧,但应该不能坐飞机我家人会查到,委屈你一下,我们坐……”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直接给裴母打过去,告诉裴书淮的地址。
那对我的话将信将疑,边语气中带着警告:
“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我只是告诉她:
“抱歉裴夫人,我马上要登机了。”
然后直接将手机关机,拔了手机卡,随手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做完这一切后,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最后看了一眼这座让我曾经感受到温暖,又让我深陷绝望的城市后。
头也不回的上了飞机。
一切都该结束了。
7.
新公司很不错,我的上司是一名华裔女性。
她不仅对我的到来表示欢迎,还在听说我母亲不久前去世后,主动给我放了一个月的假,让我调整好心情再入职。
我拒绝了,现在对我而说,只有工作才能转移注意力。
我开始工作,又附近买了套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还收养了一只流浪猫。
可就在生活即将步入正轨时。
裴书淮出现了。
他出现在我家门口,不仅浑身破烂不堪,还带着一股腥臭味儿。
像是逃亡过来的一般,狼狈中又可怜。
有好心的邻居以为他是流浪汉,想给他送吃的。
他直接回拒了。
“月月。”
他圈外不顾外界异样的眼神,大步朝我走了上来,有些委屈的说:
“你为什么要将我那天的地址告诉我妈,我可是被关了一个月。”
“你是最清楚的,我呆在那个家一秒就觉得窒息。”
我皱了皱眉,不想理他。
反正裴家人会查到裴书淮的行踪,他顶多在异国他乡挨几天饿。
可裴书淮却以为我因为他的话生气了,连忙跟过来解释:
“你别误会,我不是在生你的气,我只是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找到你,这样你就不会走了。”
“既然我现在找到你了,你就跟我回家吧,我将你妈妈转移到最好的墓地了,我难道不想回去看看她吗?”
听到关于母亲的事,我终于停下来脚步。
在他期许的目光中淡淡道:
“我已经打算下个月将我母亲的骨灰转移到这里的墓地了,不用你掺和,而且我母亲也不会想杀死他的凶手。”
裴书淮脸上的血色都殆尽了,他想办法为自己找补:
“是许安然说你母亲没事的!我以为真的没事,我不知道,我如果知道了一定会……”
“可是已经晚了。”
我打断他的话:
“从你相信许安然的一面之词开始,就已经晚了。”
“而且,你刚才说让我跟你回去?回去干什么?过那种连买卫生巾都需要攒钱的日子吗?”
“裴书淮,你醒醒吧,没了裴家这个名号你什么也不是。”
“包括你口口声声说的创业,你扪心自问一下,这些年自己拿着钱干过什么正经事吗?就连乞丐用那些钱开小卖部都能回本了,而你,连个乞丐都不如。”
将这些年压抑的情绪一并倾泄。
我内心极其畅快。
同时也等着裴书淮伤到自尊心后,对我破口大骂。
可罕见的,他并没有。
只是眼眶有些红,定定的看着我: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靠自己变得很厉害,你会不会原谅我?”
我懒得搭理他,直接绕道去了公司。
裴书淮没追上来,应该是被裴家人接走了。
我也懒得去管,开启了一天的工作。
生活渐渐步入正轨。
将母亲的骨灰迁移到这边后。
我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更加卖力的工作,领导都看在眼里,不仅对我赏识有加,还将我一路提拔。
莫大的喜悦和成就感让我逐渐爱上了这里。
和裴书淮的那些事仿佛上辈子一样,越来越远。
可直到那一天,领导叫我去办公室说要接待一个大客户。
推开门,就看到裴书淮西装革履的站在那,笑着朝我伸出手:
“你好。”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问领导:
“我怎么不记得咱们公司跟裴氏有合作?”
领导有些不满我的表现,但还是回答道:
“说什么呢,裴总虽然姓裴,但他可是白手起家的新公司,短短半年就是国内的top了。”
8.
领导话音刚落,裴书淮就笑着主动给我打招呼:
“好久不见。”
“早说你们认识啊,可是害我解释了半天!”
领导笑着说道,同时给了我一个眼神。
我立即明白眼神中的意思。
但却没按照她的意思做,只是将握着裴书淮的手抽回:
“不熟。”
领导的笑容再一次僵在了脸上,裴书淮开口缓和了气氛:
“我们先来聊聊项目的事吧。”
听着他讲完项目,领导的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可我却隐约觉得不对劲。
这完全是在给我们公司送钱。
可凭借对裴书淮的了解,他绝对不可能在短短半年内就能将公司做着这样。
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猫腻。
项目聊好后,裴书淮没有直接停留,而是约定了下一次见面签合同,并扬言一定要带上我。
将裴书淮送走后,我还是找上了领导,将我跟裴书淮的故事以及那些疑问都告诉对方。
我虽没有挑明了说,但话里话外就一个重点。
这次项目不能合作。
领导听完,沉思了很久。
最终,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
“我相信你。”
委托助理将这件事告诉裴书淮以后,他找到了我。
丝毫没了那天的气定神闲。
“月月,为什么不跟我签合同?这明明对你的公司有很大益处,这也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你知道这半年来我为了创业都吃了多少苦吗?你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你难道还看不到我的真心吗?”
我冷眼看着他:
“不好意思裴先生,这是公司做出的决定,跟我没有关系。”
说完,我就让保安将裴书淮送走了。
犹豫和裴书淮的合作作废,公司只能临时找别的公司合作。
可相比裴书淮给出的优利条件。
临时的合作公司就显得极其劣势。
这也间接影响了公司的亏损。
如今,公司都在传是我让领导取消了这次合作,才害的公司亏损。
往日与我要好的同事看我的眼光都变了。
纷纷在私底下议论我。
领导也不止一次找我谈话,没有提起裴书淮,只是让我看这些天公司的亏损状况。
可我还是相信自己的只觉。
没过多久,裴书淮又来了。
这一次他明显有些慌张,直接找上了我的办公室,将一份合同拍在我面前。
竟笑了起来:
“月月,签了它,我所有的钱都归你了。”
我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干什么!”
裴书淮又笑了,甚至有些癫狂:
“月月,我只能这样补偿你了,你放心,这些都是经过处理的,绝对不会连累你。”
我瞬间明白了什么。
连忙将合同扔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裴书淮,你疯了!”
“是啊,我早就疯了。”
裴书淮沉沉的看着我:
“从你离开的那一天,我就疯了,我去找你,结果听你那样说我,我真的好伤心。”
“所以我想证明自己,我开始回去创业,可我发现,自己真的跟你说的一样,没了裴家,我什么都不是。”
“可是我不甘心,我必须要挽回你,我必须要让你看到我没了裴家也能很厉害,所以我就只能走向这条路。”
“月月,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想让你回头看我一眼。”
他满眼都是希冀的望着我:
“只要你能回头看我一眼,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我并不买他的账。
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那你先前要跟我们公司合作,是想害死我们吗?”
裴书淮慌了:
“不……不是的,那些都是干净的……”
“干净的又能怎么样。”
我冷笑一声:
“你真以为自己自作聪明跑到国外来就能洗清这一切,不连累我们公司吗?只要这笔钱出现在账上,我们公司就一定会受到影响!”
“我以为你做的一切都很伟大吗?以为能让我感动?让我回心转意,来跟你演那种破镜重圆的戏码?”
“你错了,说烂泥扶不上墙真是低估你了,你就是个人渣!我这辈子最恶心的你这种不择手段的人!”
裴书淮的脸彻底白了,他过来拉我:
“月月,你听我说……”
“滚开!”
我将他甩到一边,走了出去。
然后吩咐保安看好办公室的门。
不出我所料,裴母已经来了,或许是被裴书淮干出的破事折磨的,明显憔悴了不少。
身后跟着的许安然也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
见我出来,裴母并没有多意外。
我也不想与她有过多交流,告诉她裴书淮所在的地方。
裴母带着人进去了。
不一会儿,里面便传出砸东西的声音,和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喊。
我懒得去听,干脆去休息室处理文件。
裴书淮被带出来时,我还是站在落地窗前看了一眼。
此时的他身上多处挂了彩,被几个保镖和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按在地上。
而他也终于像是真正感到了害怕一般,浑身哆嗦着被送上了关押罪犯的专用车。
我知道,自己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第二天,出差忙完一切的领导急匆匆找上我,告知了裴书淮的情况。
跟我预想的差不多,他的公司只不过是个打着好噱头的空壳公司,私底下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生意。
前段时间已经被国家怀疑,这才跑到国外。
领导直言,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幸亏有你啊,要不然这次咱们公司即使摊不上事,也要受到影响,到时候可不是仅仅只有亏损这么简单了。”
我喝了口咖啡,冲她微微一笑:
“那你记得给我升职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