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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晨光刚漫过黑风山的山头,寨子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李狂提着两柄门板大的斧头站在演武场中央,黝黑的脸上满是煞气,十几个核心头目围着他,谭七千和赵虎站在最前,手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山寨地形图——这是昨夜连夜画出来的,上面用炭笔标注着陷阱、哨卡和兵力部署,密密麻麻的线条里藏着对付秃鹫岭和东厂的杀局。

“三日后寅时,秃鹫和刘峰肯定会从后山偷袭——后山的路最窄,易守难攻,但也是咱们防备最松的地方。”李狂的声音像洪钟一样,震得人耳朵发颤,他用斧头指着地形图上的后山区域,“谭兄弟说要在这里设伏,俺觉得可行,你们怎么看?”

几个头目凑上前,盯着地形图上的“陷阱区”看——那里是后山的一处隘口,两侧是陡峭的山崖,中间只有一条能容两人并行的小路,正是设伏的绝佳地点。负责守后山的头目姓吴,是个皮肤黝黑的汉子,挠了挠头说:“大当家,俺没意见,就是这陷阱咋设?俺们只会挖坑,要是被他们看出来咋办?”

谭七千往前站了一步,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的陷阱示意图:“吴哥,咱们不用普通的坑。俺想在隘口两侧的山崖上堆上滚石,下面挖三道‘翻板坑’——坑上盖着树枝和土,坑里插满削尖的竹子,再在路边埋上‘踏发弩’,只要有人踩中机关,弩箭就会射出来,射他们的小腿。”

“踏发弩?俺们没这玩意儿啊!”孙头目急着说,他手里还提着昨天刚磨好的长刀,刀光闪闪。

谭七千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这是昨夜让小统根据“凡级暗器图谱”画的简易踏发弩图纸,上面标注着尺寸和材料:“孙哥放心,这踏发弩不难做,用咱们山寨的硬木和铁匠铺里的废铁就能打出来,俺算过了,二十把踏发弩,两个铁匠师傅一天就能做好。”

李狂拍了拍手,大声说:“就按谭兄弟说的办!赵虎,你带兄弟们加固寨墙,把前山的木门换成铁门,再在寨墙上搭箭楼;孙头,你跟着铁匠师傅做踏发弩,中午之前必须做出二十把;吴头,你带喽啰去后山挖翻板坑、堆滚石,注意别让人发现;剩下的人,跟着俺练刀法,三日后要是秃鹫敢来,俺们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是!”所有人齐声应道,声音震得演武场的尘土都飞了起来。很快,山寨里就忙开了,铁匠铺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后山传来“嘿咻嘿咻”的挖坑声,前山的喽啰们扛着原木来回跑,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劲,没人敢懈怠——他们都知道,这次要是输了,黑风山就没了。

谭七千没跟着去忙,他心里有更重要的事——提升实力。小统给的“灵气泉眼地图”上,标注着离黑风山最近的一处泉眼,就在黑风山北边的“鹰嘴崖”下,灵气密度高达0.5斤/立方米,是后山松树林的两倍多,正好适合突破到内气2层后期。而且他还得练《流云镖法》,周沧给的残页上记载着三招基础暗器手法:“流星赶月”“雨打芭蕉”“回风落雁”,要是能练成,对付刘峰时又多了一分把握。

吃过早饭,谭七千跟李狂打了声招呼,带着两个机灵的喽啰,背着一个装着水和干粮的包袱,往鹰嘴崖走去。鹰嘴崖离山寨不算远,只有半个时辰的路程,一路上都是陡峭的山路,路边长满了带刺的灌木丛,走起来很费劲。两个喽啰提着砍刀在前面开路,谭七千跟在后面,心里让小统开启了扫描:“扫描鹰嘴崖周围,看看有没有危险,比如猛兽或者秃鹫岭的探子。”

“扫描完成:鹰嘴崖周围500米内无人类活动痕迹,无高阶猛兽,只有几只内气1层以下的野猪,无威胁。灵气泉眼位于鹰嘴崖下的山洞胁,洞口被藤蔓掩盖,需清理藤蔓才能进入。”小统的声音很清晰,面板上还弹出了山洞的位置示意图。

很快,他们就到了鹰嘴崖。鹰嘴崖像一只展翅的老鹰,崖壁光秃秃的,只有零星的几棵松树,崖下果然有一个被藤蔓掩盖的山洞,藤蔓长得很密,几乎把洞口完全挡住了。“你们在这里等着,别让人靠近,俺进去看看。”谭七千对两个喽啰说,然后拔出腰间的破甲短刀,割开藤蔓。

山洞里一片漆黑,谭七千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亮后往里走。山洞不深,只有十几步远,走到尽头时,他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灵气浓郁到一定程度才会有的味道。火折子的光晃了晃,谭七千看到山洞中央有一个小水潭,水潭里的水泛着淡淡的蓝光,水面上飘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正是灵气泉眼。

“检测到灵气泉眼,灵气密度0.52斤/立方米,适合宿主突破境界。是否开启‘深度修炼模式’?开启后,修炼速度提升100%,但需消耗大量灵气,建议吸收泉眼灵气后再服用聚气丹,可加速突破。”小统的声音带着几分兴奋。

谭七千盘腿坐在水潭边,闭上眼睛,开始吸收灵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泉眼里的灵气像水流一样,顺着他的毛孔钻进体内,比后山松树林的灵气更浑厚、更纯净。灵气在经脉里流转,顺着“手太阴肺经”和“手少阴心经”慢慢游走,原本已经到了内气2层中期顶峰的内气,开始一点点往上涨。

他就这样坐了一个时辰,体内的内气已经涨到了0.9斤,离内气2层后期只有一步之遥。谭七千从怀里掏出一瓶聚气丹,倒出三颗,放进嘴里——聚气丹入口即化,一股滚烫的暖流顺着喉咙流进肚子里,瞬间转化成大量内气,和泉眼的灵气汇合在一起,朝着内气2层后期的瓶颈冲去。

“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炸开,谭七千只觉得浑身一轻,经脉变得更宽了,内气在经脉里流转的速度也更快了。小统的声音适时响起:“恭喜宿主!成功突破到内气2层后期!当前内气储备1.2斤,内气纯度提升15%,可更轻松地催动暗器手法。”

谭七千睁开眼,活动了一下手脚,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比之前强了不少。他从怀里掏出几枚打磨光滑的石子——这是路上捡的,准备用来练《流云镖法》。他拿起一枚石子,按照残页上“流星赶月”的手法,手指捏住石子,内气顺着指尖涌向石子,然后猛地甩出手腕,石子像一道流星一样,朝着山洞壁飞去。

“砰!”石子撞在石壁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小坑。谭七千笑了笑,又拿起一枚石子,练起了“雨打芭蕉”——这招需要同时扔出三枚石子,分别打向不同的目标。他深吸一口气,内气分成三股,分别涌向三根手指捏着的石子,然后手腕快速晃动,三枚石子几乎同时飞出去,分别撞在石壁的三个不同位置,每个位置都留下了小坑。

“不错,《流云镖法》的基础手法已经掌握了七成,再练一会儿就能熟练。”谭七千心里很满意,他知道,暗器手法在战斗中很有用,尤其是对付比自己强的敌人时,可以出其不意。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两个喽啰的声音:“三当家!不好了!有个自称是周老镖师手下的人来了,说有急事找你!”

谭七千心里一动,收起石子,快步走出山洞。只见一个穿着灰布衣服的汉子站在洞口,脸上带着焦急,看到谭七千,连忙拱手:“三当家,俺是周老镖师的伙计,东家让俺来给您送消息——秃鹫岭的人昨天去了郓城,跟东厂的刘峰碰了面,俺偷听到他们说,要带三十个人,三日后寅时从后山偷袭,而且刘峰还带了‘穿云箭’,说是能炸开寨门!”

“穿云箭?”谭七千脸色一沉,穿云箭是凡级中品的暗器,威力很大,能炸开木门,要是用来炸铁门,虽然炸不开,但也能炸出裂缝,到时候就麻烦了。“多谢你了,回去告诉周老镖师,俺记住他的情分了。”谭七千从怀里掏出一小块银子递给汉子,然后带着两个喽啰,快步往山寨赶。

回到山寨时,已经是中午了。李狂和赵虎正在演武场看喽啰们练刀,看到谭七千回来,连忙迎上来:“谭兄弟,你咋回来了?鹰嘴崖的泉眼咋样?”

谭七千把周老镖师送消息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提到了穿云箭:“大当家,刘峰带了穿云箭,能炸开木门,咱们前山的铁门虽然结实,但也得防着点,最好在铁门后面再堆上沙袋,就算穿云箭炸到铁门,也炸不开沙袋。”

李狂皱了皱眉,骂道:“好个刘峰!居然带了这玩意儿!赵虎,你下午就带兄弟们去后山搬石头,在铁门后面堆沙袋,堆得越厚越好!”

“俺这就去!”赵虎说着,转身就走。

谭七千又拿出灵气泉眼的事:“大当家,鹰嘴崖的泉眼灵气很浓,俺已经突破到内气2层后期了。要是兄弟们有空,也可以去那里修炼,多加速内气积累,三日后战斗时也能多一分力气。”

李狂眼睛一亮:“还有这好事?俺知道了,晚上俺让吴头带几个内气1层后期的喽啰去修炼,争取三日前能突破到内气2层。”

接下来的两天,山寨里更忙了。踏发弩做好了,二十把弩箭整齐地摆在后山的隘口两侧;翻板坑挖好了,坑里插满了削尖的竹子,上面盖着树枝和土,看起来跟普通的路面没两样;滚石堆在了山崖上,用绳子固定好,只要一砍断绳子,滚石就会滚下来;铁门后面堆满了沙袋,足足有一人高,就算穿云箭炸过来,也炸不开。

谭七千也没闲着,他每天早上去鹰嘴崖练《流云镖法》,下午就去后山检查陷阱,教喽啰们怎么用踏发弩,晚上则和李狂、赵虎商量战术细节。他还让小统扫描了刘峰的弱点——小统之前扫描过刘峰,知道他的右肩有旧伤,是去年跟山贼打斗时被砍伤的,发力时会隐痛,而且他不擅长对付暗器,这正是谭七千可以利用的地方。

第二天天黑时,去鹰嘴崖修炼的几个喽啰有了收获——两个内气1层后期的喽啰突破到了内气2层初期,虽然实力不算强,但也多了两个能打的人。李狂很高兴,晚上在演武场摆了酒,给兄弟们庆功,虽然知道三日后有大战,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没人害怕——他们有李狂这个内气3层后期的高手,有谭七千这个脑子活、手段多的三当家,还有坚固的陷阱和充足的准备,他们相信,一定能打赢。

谭七千坐在角落里,手里拿着一枚石子,轻轻摩挲着。他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心里突然很踏实——这就是他在综武世界的家,这些人就是他的兄弟,他必须保护好他们。小统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检测到大战倒计时:12小时。刘峰和秃鹫岭的人已经出发,预计三日后寅时到达后山隘口。建议宿主今晚再去鹰嘴崖修炼一次,提升内气储备,应对明日的战斗。”

谭七千点了点头,悄悄离开了演武场,往鹰嘴崖走去。夜色很浓,月亮躲在云后面,只有几颗星星在天上闪。他走到鹰嘴崖的山洞里,坐在灵气泉边,开始吸收灵气。内气在体内慢慢流转,越来越浑厚,《流云镖法》的手法在脑海里一遍遍过,越来越熟练。

不知道过了多久,谭七千睁开眼,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体内的内气储备已经涨到了1.5斤,比昨天又强了不少。他拿起一枚石子,甩出手腕,石子像一道闪电一样,撞在石壁上,留下一个比之前更深的坑。

“可以了,明天对付刘峰,应该没问题。”谭七千心里想,然后转身往山寨走去。

回到山寨时,寅时的梆子声刚响过第一响。后山的隘口已经站满了喽啰,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刀或弓箭,眼睛盯着隘口的小路。李狂提着斧头站在最前,赵虎拿着朴刀站在他旁边,孙头和吴头带着喽啰守在两侧的山崖上,手里握着砍绳子的刀,只要看到秃鹫岭的人,就砍断绳子,让滚石滚下来。

谭七千走到李狂身边,手里拿着一把装着石子的布囊——这是他昨晚准备的,里面有二十枚石子,都是用灵气滋养过的,比普通的石子更硬、更快。“大当家,他们快到了。”谭七千小声说。

李狂点了点头,握紧了斧头,眼神里满是煞气。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盯着隘口的小路,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还有每个人的心跳声。

突然,远处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谭七千让小统开启了扫描:“扫描到目标,共32人,秃鹫(内气3层初期)、刘峰(内气2层后期),其余30人均为内气1层后期至2层初期,携带长刀、弓箭和穿云箭,距离隘口还有50米。”

“来了!”李狂低声说,手按在了斧头上。

隘口的小路上,出现了一群黑影,正是秃鹫和刘峰带着的人。秃鹫走在最前,他身材瘦高,脸上带着一道刀疤,手里拿着一把鬼头刀,眼神里满是贪婪。刘峰跟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个装着穿云箭的木盒,脸上带着得意——他觉得,这次一定能把黑风山抄了,既能拿到赃物,又能升官。

当他们走到隘口中间时,吴头突然大喊:“放滚石!”

“砍断绳子!”孙头也喊了一声。

“哗啦——”两侧山崖上的滚石突然滚了下来,像小山一样,朝着秃鹫和刘峰的人砸去。秃鹫脸色骤变,大喊:“快躲!”

可已经晚了,滚石速度太快,几个跑得慢的喽啰被滚石砸中,发出“啊”的惨叫声,当场没了气。剩下的人慌了,纷纷往后退,却踩中了翻板坑——“扑通”几声,又有几个人掉进坑里,被竹子刺穿了身体。

“有陷阱!”刘峰大喊,脸色惨白,他没想到黑风山居然早有准备。

李狂提着斧头冲了出去,大喊:“秃鹫!俺等你好久了!”

“李狂!”秃鹫也红了眼,提着鬼头刀迎了上去,“今天俺就让你黑风山彻底消失!”

两把刀撞在一起,发出“当”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李狂的内气比秃鹫浑厚,秃鹫被震得后退了两步,手臂发麻。

赵虎也带着喽啰冲了上去,跟剩下的秃鹫岭喽啰打了起来。一时间,隘口传来了刀光剑影和惨叫声,血流在了小路上,染红了路边的野草。

谭七千没冲上去,他盯着刘峰,手里捏着一枚石子。刘峰正想拿出穿云箭,准备炸山寨的铁门,谭七千突然甩出手腕,石子像一道流星一样,朝着刘峰的右肩飞去——这是“流星赶月”的手法,又快又准。

“啊!”刘峰没想到会有暗器,右肩被石子打中,痛得大叫起来,手里的穿云箭掉在了地上。他抬头看向谭七千,眼神里满是愤怒:“是你!上次在宝通当,就是你坏了俺的事!”

谭七千笑了笑,又拿出一枚石子:“刘旗官,这次你还想跑吗?”

刘峰拔出腰间的长刀,朝着谭七千冲来:“小子,俺今天非要杀了你!”

谭七千也不慌,他一边往后退,一边扔出石子——“雨打芭蕉”,三枚石子同时飞出去,分别打向刘峰的小腿、手腕和肩膀。刘峰被迫停下脚步,挥刀挡石子,可石子太硬,虽然被刀挡住了,但震得他手腕发麻。

就在这时,谭七千突然冲了上去,手里拿着破甲短刀,内气全部涌向右臂,朝着刘峰的右肩刺去——刘峰的右肩有旧伤,刚才又被石子打中,现在正是最弱的时候。

刘峰想躲,可已经晚了,破甲短刀刺进了他的右肩,痛得他大叫起来。谭七千拔出短刀,又朝着他的小腿踢去,刘峰单膝跪在地上,手里的长刀掉在了地上。

“你服不服?”谭七千用短刀指着刘峰的脖子,声音冷淡。

刘峰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输了,可他还想挣扎,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匕,朝着谭七千刺去。谭七千早有准备,侧身躲开,手里的石子朝着刘峰的太阳穴扔去——“回风落雁”,石子带着风声,正好打中刘峰的太阳穴。

刘峰哼了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谭七千松了口气,转头看向李狂和秃鹫的战斗。李狂已经占了上风,秃鹫的鬼头刀被斧头砍出了一个缺口,身上也被砍了几刀,血流不止。当秃鹫看到刘峰被打倒时,脸色彻底变了,他知道这次输定了,转身就想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李狂大喊,手里的斧头扔了出去,正好砍中秃鹫的后背。秃鹫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剩下的秃鹫岭喽啰见首领死了,刘峰也被打倒,纷纷扔下刀,跪在地上求饶:“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李狂走到谭七千身边,喘着粗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谭兄弟,好样的!这次要是没有你,俺们还真不好对付刘峰的穿云箭!”

谭七千笑了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大当家过奖了,这都是兄弟们一起努力的结果。”

天已经亮了,太阳从东边升了起来,金色的阳光洒在隘口上,照在地上的血迹和尸体上,显得有些刺眼。喽啰们开始清理战场,把尸体拖到一边,修复被破坏的陷阱。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虽然有人受伤了,但他们赢了,黑风山保住了。

谭七千站在隘口上,看着远处的山峰,心里突然很感慨——他来到这个综武世界还没多久,却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事,从一个普通的货郎,变成了黑风山的三当家,有了可以信任的兄弟,有了自保的实力。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以后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比如去其他灵气泉眼突破,比如遇到更强的江湖势力,比如寻找更高阶的功法。

小统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检测到宿主成功击退秃鹫岭和东厂的偷袭,主线任务‘守护黑风山’完成,奖励‘凡级上品功法《疾风步》’一份,‘灵气结晶’x3(可吸收,共获得1.5斤灵气)。温馨提示:苍澜郡的‘青云宗’即将举办入门弟子选拔,还有一个月的时间,青云宗是苍澜郡的大宗门,有高阶功法和灵气更浓的修炼资源,建议宿主参加选拔,提升实力。”

“青云宗?”谭七千心里一动,大宗门的资源肯定比黑风山好,要是能加入青云宗,他的实力肯定能提升得更快。他转头看向李狂,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他要去参加青云宗的选拔,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黑风山,要是他能成为青云宗的弟子,以后就没人敢轻易欺负黑风山了。

李狂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谭兄弟,你要是有想去的地方,就去吧,黑风山永远是你的家,要是以后遇到麻烦,就回来,俺们都在。”

谭七千心里一暖,点了点头:“大当家,俺想去参加青云宗的入门选拔,要是能选上,以后就能更好地保护黑风山了。”

“好!”李狂笑着说,“俺支持你!明天俺让赵虎送你下山,给你准备些盘缠和干粮。”

夕阳西下,黑风山的寨子里又响起了欢声笑语,喽啰们在演武场摆了庆功酒,庆祝这次的胜利。谭七千坐在酒桌旁,喝着酒,听着兄弟们的笑声,心里充满了希望。他知道,他的综武之路,才刚刚开始,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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