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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控制狂饭灵根妈妈

作者:朝朔

字数:9478字

2025-12-04 11:35:40 完结

简介

我的控制狂饭灵根妈妈》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圆圆的故事,看点十足。《我的控制狂饭灵根妈妈》这本完结故事小说已经写了9478字,喜欢看故事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笔趣阁搜我的控制狂饭灵根妈妈圆圆全文免费吗?》就在下方,点即看!

我的控制狂饭灵根妈妈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5

外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过来。

“赵美娟,你给她吃了什么?”

她一眼就看见地上打翻的碗碟和蜷缩抽搐的我,脸色瞬间铁青,转手就拨了120。

“妈,你别管,她就是装的……”我妈还想辩解,声音却越来越虚。

“装的?”外婆一把推开她,蹲下身摸我冷汗涔涔的头,声音因愤怒而发抖。

“孩子浑身冰凉,嘴唇都紫了,你管这叫装?”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医务人员抬着担架冲进来时,外婆正死死抱着我,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圆圆!撑住,看着外婆!”

我妈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想要靠近,却被我外婆厉声喝退:“滚开,别碰她!”

我被迅速抬上担架,氧气面罩扣下来的瞬间。

视野里最后看见的是外婆那张焦急的脸和我妈那张混杂着恐惧与不安的脸。

昏过去的前一秒,我在想,难道她也会因此而感到害怕吗?

医院走廊,灯光惨白。

“病人糖尿病史,急性并发症,伴有严重食物中毒症状!准备洗胃、监护!”

医生冷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被快速推向抢救室。

剧痛中,我感觉到冰冷的液体注入血管,各种仪器贴上身。

意识浮浮沉沉,耳边似乎一直萦绕着外婆带着哭腔的、强作镇定的声音:“救救我外孙女…求求你们…”

不知过了多久,那撕心裂肺的绞痛才像潮水般缓缓退去。

我疲惫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外婆布满血丝的双眼和憔悴的脸。

她紧紧握着我的手,掌心粗糙却温暖。

“醒了…醒了就好…吓死外婆了…”她声音沙哑,长长舒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摇摇头,视线越过她肩头,看见我妈站在病房门口。

她脸色惨白,手指死死绞着衣角。

“圆圆……”她怯生生地喊了一声,突然冲进来“扑通”跪在病床前!

“妈错了!妈真的知道错了!”她抬手狠狠扇自己耳光,响声在病房里格外刺耳,“我不是人!我差点害死自己女儿!”

她扑上来想抓我的手,被外婆一把挡住。

“你现在知道错了?灌她吃那些脏东西的时候想什么去了?”外婆声音像淬了冰。

“我鬼迷心窍!都是那个专家说的……说黄花驴肉补心,小草莓醒脑……”她哭得涕泪横流,转头又向我哀求,“圆圆,你再信妈一次,妈以后一定按医生说的做……”

我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想起上辈子咽气前她冷眼旁观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涌。

“你上次跪在医院,也是这么说的。”我轻声说,“你说再也不会逼我。”

她像是被扇了一巴掌,僵在原地。

“出去。”外婆直接揪住她衣领往门口拖。

“孩子刚捡回条命,你还要在这儿演?”

“妈!你让我跟圆圆再说两句……”她扒着门框不肯走。

“滚!”外婆猛地发力把她推出门,“砰”地甩上门板,转身时眼角还带着怒意。

“狗改不了吃屎。”

门外传来压抑的哭声,渐渐远去。

外婆坐回床边,把被子往我肩上掖了掖,手心有些抖。

“睡吧。”她摸摸我的额头,“以后谁想害你,得先从外婆身上踏过去。”

6

后来的日子里,妈妈居然天天来医院。

她变着花样地想要讨好我,这天,她带来了一盒原味巧克力,站在病房门口怯生生地看我。

“圆圆,妈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她把巧克力放在床头,手指紧张地蜷缩。

我盯着那盒原味巧克力,突然笑出声。

原来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我只爱原味巧克力。

可我记得,在我六岁生日那天。

同学给我送了一盒原味巧克力,我才吃了一个,就被她抓到了。

她当时看见后,不仅把原味巧克力给丢了。

还硬生生给我强行灌下整整一盒抹茶巧克力。

“我给你带的巧克力不好吃?偏要吃别人给的?”

可她明明知道,我对抹茶过敏,但是她却不以为意。

“挑食?我看就是惯的!”

我全身起满红疹,呼吸困难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从那以后,她买的永远是抹茶味。

“抹茶高级,你懂什么。”

她逼着我一次次吃下那些让我过敏的东西,直到身体麻木,不再起疹。

她说这叫“脱敏治疗”。

“你笑什么?”妈妈被我的笑声吓到,不安地搓着手。

我拿起那盒原味巧克力,仔细端详。

“妈,你记不记得我六岁那年喘不上气的样子?”

她脸色骤变。

“你明明知道我对抹茶过敏,知道我只爱原味。”

我猛地将巧克力砸在地上。

“却硬逼我吃了十二年抹茶味!”

外婆正好打水回来,听见这话冲进来揪住妈妈就往门外推。

“你还是人吗?明知孩子过敏还逼她吃!”

“我只是想让她学会不挑食…”妈妈挣扎着辩解。

“放屁!你就是为了证明你能掌控她的一切!”

妈妈被推出门时还在哭喊:“圆圆,妈以后都买原味的。”

“不必了。”

我看着散落一地的巧克力,声音冷得自己都陌生。

“我已经不喜欢巧克力了。”

就像不再需要你那迟来的、充满控制欲的母爱。

门“砰”地关上。

我终于明白,有些伤害从来与口味无关。

那天之后,我妈居然还敢没脸没皮地过来看我。

她总是带来一些曾经不让我吃,而我却偷偷去吃的零食和小吃。

“圆圆,妈给你买了糖炒栗子,我记得你最爱吃这个。”

“你看,这家的章鱼小丸子,你以前总吵着要……”

她挤着讨好地笑,把东西往我怀里塞,眼神里闪烁着癫狂的期盼。

看着那份糖炒栗子,我有些恍惚。

记忆把我拉回了六年级,那时候,门外总有好多买零食的小摊。

我记得那是一个寒冷刺骨的冬天,我被外面的糖炒栗子勾了魂。

忍不住拿之前攒下的钱去买了一份糖炒栗子。

刚剥开一颗板栗,里面金黄的果肉裸露出来。

香气扑鼻,我迫不及待要把它塞进嘴里时。

“啪!”

一记火辣的耳光猛地抽在我脸上。

耳朵瞬间轰鸣,糖炒栗子应声洒落,在尘土里翻滚。

我妈不知道从哪儿冲了出来,眼神凶狠得要吃人。

我吓得浑身颤抖,她一把拧住我耳朵,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我饿着你了,还是渴着你了?敢跑到外面吃这种脏东西。”

“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知道学点好的?要学别人吃零食?说,哪个黑心肝的卖给你的?我倒要看看是谁,不经过我的允许乱给你卖东西。”

她拧着我耳朵把我往糖炒栗子摊子那边拖。

“妈,我错了……你带我回去吧,我发誓我再也不吃糖炒栗子了,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我哭着求饶,她却不管。

硬生生拽着我往那个摊子拖。

摊主阿姨还赔着笑问:“大姐,要来点糖炒板栗吗?”

我妈却猛地一把掀翻整个摊子,铁锅倾倒,板栗散落一地。

“谁让你卖这垃圾食品给我家孩子的!吃出毛病你赔得起吗?”

她全然不顾众人指指点点的目光,逮着阿姨就开骂。

摊主阿姨被她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骂完阿姨,她转身又将矛头对准我,声音陡然拔高:

“还有你!小小年纪就学会偷钱了?我真是白养你了。

“偷钱”两个字像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围观者眼中的同情。

指指点点的声音立刻变了调。

“原来是个小偷…”

“从小就学会偷东西,长大这还得了?”

……

“我没有偷,这是我自己攒的!”我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可我妈却不听,咄咄逼人地接着骂。

“还说不是偷的,我今天早上正好丢了十块钱。”

“不是你拿的你哪有钱买板栗。”

我在刺骨寒风和众人鄙夷的目光里瑟瑟发抖,那一刻,比脸更疼的,是碎了一地的尊严。

那天,我妈回去之后在裤子里找回了那十块钱。

我以为能等来她一句抱歉,却迟迟没有等到。

7

油汪汪的纸袋就要凑到我面前,我终于回过了神。

看着那糖炒栗子,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

“扔了吧。”我侧身避开她递过来的东西,声音听不出波澜。

“我早就不爱吃了。”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破碎,声音猛地拔高。

“怎么可能不爱吃?你以前明明……”

“以前是以前。”我打断她的话,眼睛直视她仓皇的眼睛。

“人是会变的。”

这句话像是一记无形的耳光,抽得她踉跄后退。

她嘴唇哆嗦着,还想再说些什么,外婆已经闻声从病房里冲了出来。

“赵美娟你还有完没完!”外婆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直接挡在我面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袋子狠狠摔在地上。

“孩子的话你听不懂吗?滚!别再来恶心她!”

滚烫的章鱼小丸子混着糖炒栗子滚了一地,黏稠的酱汁溅在我妈的裤腿上,一片狼藉。

她被外婆连推带搡地赶远,这一次,她没有再哭喊,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里混杂着绝望、不甘和一丝我无法理解的怨恨。

这样的戏码,在我被外婆接出医院前,每日都要上演一番。

她一次次地来,又一次次地被外婆毫不留情地轰走。

终于,外婆受不了了。

外婆提前把我接出了院,直接带回了家。

那天,我妈提着大包小包赶到医院,却只面对一间空荡荡的病房。护士说,病人已经被家属接走了。

她扑了个空。

在外婆家的日子,是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安心。

外婆会照着医生给的清单,仔细准备每一餐

舅舅和表兄弟们知道我的情况,从不在我面前乱吃零食,聚餐时总会特意为我准备我能吃的菜。

没有突如其来的责骂,没有令人窒息的控制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家”可以这样温暖和自由自在。

我妈当然不甘心。她找上门来,哭喊着要带我“回家”。

“圆圆是我的女儿!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见她!”

她在外婆家门口又哭又闹,像个疯婆子。

舅舅直接挡在门前,脸色铁青。

“赵美娟,你看看你把孩子逼成什么样了?差点连命都没了!你现在还有脸来要人?滚!别再来了!”

门在她面前“砰”地关上。

透过猫眼,我看见她最后抬起的脸。

那双眼睛里不再是哀求,而是淬了毒一样的怨恨。

那天之后,她确实没再出现。

可她那怨恨扭曲的表情,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脑子里,夜深人静时,总在不经意间浮现。

直到那天清晨,表弟举着手机慌慌张张地冲进饭厅。

“姐!外婆!你们快看这个!”

本地论坛一个帖子被顶得火热,标题触目惊心。

《狠心妈妈抢走我女儿,勾结亲戚逼我母女分离!》

发帖人,是我妈。

她声泪俱下地控诉外婆如何“控制欲极强”,如何“教唆外孙女不认亲妈”,如何“联合儿子将她暴力赶出家门。”

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夺走心头肉的可怜母亲,而外婆一家,则成了十恶不赦、拆散骨肉的恶霸。

网友的愤怒被瞬间点燃。

“人渣!抢人家孩子不得好死!”

“地址呢?这种恶毒老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小姑娘快跑啊!你妈在等你回家!”

外婆家的门被鸡蛋砸响,诅咒的信件塞满邮箱。

舅舅出门被认出来,差点被激动的路人推搡。表弟在学校被指指点点,哭着跑回家。

整个家被阴云笼罩。

“报警。”外婆脸色铁青,干瘦的手却稳如磐石。

“她不是要闹吗?我们奉陪到底!”

但我知道,报警只是第一步。

舆论的刀子已经捅来,我们必须亮出真相。

8

我拦下了正要报警的外婆和气得要冲出去的舅舅。

“别急,”我盯着手机上那些恶毒的留言,声音异常平静,“让她自己把脸送上来打。”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我妈的电话,语气故意放软,带着哽咽。

“妈,我知道错了。网上那些话看得我好难受,你明天来接我回家吧。”

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充满了压不住的得意。

“这就对了!早该听妈的!明天妈一定风风光光接你回来!”

第二天,楼下果然人声鼎沸。

我妈不仅来了,她身后还跟着一大群架着长枪短炮的记者。

手机开着直播,标题赫然写着。

“喜迎爱女归家,恶毒亲戚下跪道歉!”

一见我们开门,她立刻扑上来想抱我,被我侧身躲开。

她也不在意,转身对着镜头,声泪俱下。

“大家看看!这就是抢走我女儿的恶婆婆和暴力狂舅舅!今天他们必须给我和圆圆下跪道歉!”

记者们的话筒瞬间怼到外婆和舅舅面前,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老太太,您为什么要拆散她们母女?”

“赵先生,您对暴力驱赶亲姐姐的行为有什么解释?”

闪光灯噼啪作响,我妈在一旁,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胜利笑容。

就在这最混乱的时刻,我向前一步,站到了所有镜头前。

“我不会跟她走。”

声音清晰,冰冷,像一块巨石砸入水面。

全场瞬间安静,我妈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直视着她骤然惊慌的眼睛,一字一句。

“我不是回来认错的,我是来揭露真相的。”

我举起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

“不是要真相吗?这就是。”

指尖轻点,那段地狱般的监控录像开始无声播放。

监控里,我被死死捆在椅子上,我妈狰狞地掐住我的下巴,将那碗黄花驴肉小草莓硬生生往我喉咙里灌。

我拼命挣扎,双腿在地上蹬踹,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哀鸣:“妈……求你了……我不吃……”

而她,我的亲生母亲,脸上只有疯狂的快意。

视频结束的瞬间,全场死寂。

我晃了晃手机,声音冷得刺骨。

“惊喜吗?你亲手装的监控,密码还是我生日。”

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我“啪”地甩出病历本,纸页翻飞间,密密麻麻的急诊记录、糖尿病诊断书、食物中毒报告暴露在所有镜头下。

“这些,”我盯着她瞬间惨白的脸,“都是你‘爱’我的证明。”

刚才还簇拥着她的记者们瞬间调转枪口,话筒像刀子一样捅向她。

“赵女士,请您解释一下视频内容!”

“您对虐待女儿的指控有何回应?”

“多次送医记录是否与您有关?”

她像被抽去骨头,瘫坐在地,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

精心打扮的头发散了,昂贵的套装沾了灰,那副虚伪的慈母面具被彻底砸碎,只剩下镜头下无处遁形的丑陋和恐惧。

她知道,她完了。

9

后来的事,如我所料。

那段视频和病历像投入油锅的火星,瞬间引爆了全网积压的怒火。

前一天还在为她摇旗呐喊的网友,发现自己被当枪使,滔天的同情立刻化作更猛烈的憎恶。

“戏精!利用我们的同情心!”

“这是虐待!是谋杀未遂!报警抓她!”

“人肉她!让她社会性死亡!”

她的手机被无数辱骂短信和电话轰炸到瘫痪,家门口被愤怒的网友寄来花圈和刀片。

她工作的单位在舆论压力下火速将她开除,并发布声明“划清界限”。

我妈在这座城市彻底待不下去了。

她试过偷偷溜回我和外婆住的小村落。

可车子刚开到村口,就被扛着锄头的村民们拦了下来。

“滚出去!我们这儿不欢迎毒害亲闺女的黑心肝!”

“再敢踏进一步,打断你的腿!”

她被推搡着赶出村口,泥巴砸了她一身。

后来听说,她成了流浪汉。

蜷缩在城西那座最破的桥洞底下,跟野狗抢食,翻垃圾桶果腹。

偶尔有路人拍到她蓬头垢面的样子。

头发花白打结,抱着个破碗念念叨叨。

“圆圆,妈给你煮了汤…”

我留在外婆家,日子像山涧溪水一样平静流淌。

清晨被鸟鸣唤醒,傍晚帮外婆烧灶火,表弟总会偷偷给我塞一颗糖。

我的血糖渐渐稳定,脸上也终于有了少女该有的红润。

那天午后,我捧着外婆刚炒的糖炒栗子坐在院子里,金黄的栗肉在舌尖化开,又香又甜。

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

桥洞下的刺骨寒风,再也吹不到我了。

她亲手种下的恶果,终究一口不剩地,烂在了她自己肚子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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