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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他嫌我人老珠黄,我让他高攀不起陈宇宇哥全文大结局免费?

他嫌我人老珠黄,我让他高攀不起

作者:猫踩稿

字数:20098字

2025-12-05 08:10:34 完结

简介

备受书迷们喜爱的婚姻家庭小说,他嫌我人老珠黄,我让他高攀不起,由才华横溢的作者“猫踩稿”倾情打造。本书以陈宇宇哥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20098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他嫌我人老珠黄,我让他高攀不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她怀孕了,我们离婚吧。”

丈夫把协议推过来时,我笑了。

十年付出,换来净身出户。

我连夜搬走,只带走那盆快死的绿萝。所有人都说,三十岁离异女人废了。

微信提示音响起时,我正给客厅那盆绿萝浇水。

手机屏幕亮着。

陌生号码,两行字:

“宇哥,我怀孕了。”

“你答应过会处理好一切。别让我等太久。”

我的手僵在半空。

浇水壶砸在地板上,水漫开来,浸湿了我的拖鞋。但我感觉不到。只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狠狠拧了一下,又一下。

三分钟。

我盯着那两行字,整整三分钟。

然后我笑了。笑出声音,笑出眼泪。

原来如此。

昨晚陈宇欲言又止的眼神。最近三个月频繁的“加班”。衬衫上那缕陌生的香水味——不是我用的茉莉,是更甜腻的果香。

十年。‌‍⁡⁤

从二十二岁到三十二岁。从挤地铁吃泡面到开车赴宴。所有人眼中的模范夫妻。陈宇朋友圈里那些配文:“十年挚爱”,“此生唯一”,“我的光”。

光?

我拿起手机,找到陈宇的号码,拨过去。

忙音响了三声,他接了。

背景是熟悉的键盘声,他的办公室。

“宇,”我的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惊讶,“今天早点回来。有事跟你说。”

“现在?我晚上可能要加班,那个新区项目…”

“就现在。”我打断他,“马上。”

挂了。

我把手机丢在沙发上,走到窗前。

三十七楼。这座城市在我们脚下铺开,像一张闪闪发光的网。陈宇总说,这房子是他给我的承诺。他说:“晓薇,我们要在这里过一辈子。”

一辈子。

多轻的三个字。

四十分钟后,门开了。

陈宇走进来,西装革履,领带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他看到满地的水和翻倒的花盆,眉头皱起来。

“怎么了?”他问,声音里有关切,有疲惫,和往常一样。

我转过身,举起手机。

屏幕亮着,那两行字刺眼。

“谁怀孕了?”

时间停了。‌‍⁡⁤

陈宇站在玄关,像被冻住了。他脸上的表情——先是茫然,然后是慌乱,最后是那种被当场抓住的惨白。

很久。

久到我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又一下。

他脱下西装外套,走过来,在我面前单膝跪下。

和十年前求婚时一样的姿势。

“对不起。”他的声音哑了,“晓薇,对不起。我一时糊涂。”

我没说话。

“但已经结束了。”他抓住我的手,很紧,“我选择了你。我会处理好,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的手很烫。

我的很冷。

我抽回手,站起来。

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那份文件。律师上周寄来的,我本来想扔了——觉得自己多疑,可笑。

现在不可笑了。

我把文件放在茶几上。

“离婚协议。”我说,“我签了字。你签了,我们就两清。”

陈宇的表情裂开了。

“不。”他站起来,抓住我的肩膀,“不,我不离。我爱你,晓薇,我只爱你!”

我看着他。

这张脸,我看了十年。从青涩到成熟,从意气风发到游刃有余。我曾以为我熟悉他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表情。

现在却像在看陌生人。‌‍⁡⁤

“她叫什么?”我问。

陈宇的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说啊。”我的声音很轻,“那个怀着你孩子、让你‘一时糊涂’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沉默像墨一样晕开。

然后他说:“苏然。二十五岁。”

二十五。

比我小七岁。大学刚毕业的年纪。

“在一起多久?”

“三个月。”他急急地说,“真的只有三个月。那次应酬我喝多了,她主动的,我…”

“所以是她的错。”我替他说完,“你无辜,她勾引你,她威胁你,她活该。”

陈宇的脸色更白了。

我拿起那份协议:“我什么都不要,陈宇。公司,房子,存款,都归你。我只要自由。”

“不行!”他吼出来,眼睛红了,“你不能这样!晓薇,我们十年!十年!你就这样说走就走?”

“不然呢?”我看着他,“等你把她和孩子接进门?等我每天看着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我会让她打掉!”

这句话他说得很快,很坚决。

像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我的胃突然翻搅起来。

我转身走向卧室,开始收拾行李。

陈宇追进来,挡在衣柜前。‌‍⁡⁤

“求你了。”他的声音在发抖,“给我一次机会。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不能再有第二次。”

我停下,抬头看他。

“你什么时候失去过我?”

他愣住了。

眼神闪烁,躲闪。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沉到看不见底的深渊。

“除了这个苏然,”我问,声音稳得可怕,“还有别人,对吗?”

空气凝固了。

窗外的霓虹灯亮起来,一道道彩色的光划过陈宇的脸。那张我爱了十年的脸,此刻扭曲得像个陌生人。

很久。

久到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才开口。

“第一次,”他说,声音轻得像怕吵醒什么,“是三年前。”

三年前。

公司刚上正轨,他频繁出差,总说压力大。我每天学煲汤,等他回家,无论多晚。

我以为我在支撑他的梦想。

原来我在支撑他的谎言。

“几个?”我问。

陈宇沉默。

然后,缓缓地,伸出三根手指。

三个。‌‍⁡⁤

或者更多。不重要了。

我推开他,打开衣柜,把衣服一件件扔进行李箱。动作很快,很用力,像在撕扯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陈宇没再拦我。

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我,像一尊正在崩裂的雕像。

“如果我不签呢?”在我拖着箱子经过他身边时,他突然问。

我停下,没回头。

“那我就起诉。”我说,“以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证据足够让你身败名裂。你要试试吗?”

他笑了。

那种干涩的、破碎的笑声。

“你变了,晓薇。”他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终于转身看他。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我说,“陈宇,是你在我说想生孩子时,说时机不成熟;是你在我想带爸妈去旅行时,说公司太忙;是你在每一个纪念日,都有理由缺席。”

“然后你让另一个女人怀了你的孩子。”

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但我说完了。

我拉开门。

“晓薇!”他在身后喊,声音撕裂,“如果我们有孩子呢?如果怀孕的是你,一切都会不一样!”

我的手停在门把上。

冰凉的金属,刺骨的凉。

我没有回头。‌‍⁡⁤

“我们有过。”我轻轻说,“五年前。我流产了,在你去‘出差’的那个星期。”

门开了。

我走出去,关上门。

把那盏我为他留了十年的灯,关在身后。

走廊的声控灯亮了,又灭了。

我靠在墙上,滑坐到地上。

眼泪终于来了。不是痛哭,是安静的、持续的流淌,像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漏,怎么都止不住。

十年。

三千六百五十天。

崩塌只需要三秒。

电梯来了,我拖着箱子走进去。镜子里的女人眼睛红肿,脸色苍白,但背挺得很直。

一楼到了。

我走出大堂,走进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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