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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给寡嫂一个孩子后,我和离了

作者:黑红岚柏

字数:10065字

2025-08-02 13:12:05 完结

简介

夫君给寡嫂一个孩子后,我和离了是一本备受好评的精品短篇小说,作者黑红岚柏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沈采薇苏婉月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引人入胜。如果你喜欢阅读精品短篇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值得一读!

夫君给寡嫂一个孩子后,我和离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5

众人目光所及,满地狼藉。

空气里浮动着男女欢好后散不尽的石楠花味。

女子的赤色鸳鸯肚兜还被惊恐回头的沈泽成叼在嘴里。

他们身下的一张软塌,还在吱呀吱呀地摇晃。

在场的女客们个个拿透光的纱巾挡住了脸。

男客们摸着鼻子,看得两眼放光。

大伙心领神会地挑挑眉,没一个人说话。

沈敬山快气疯了,随手抓起墙上的沈家老祖宗留下的红缨枪。

一枪抡在了沈泽成的屁股蛋子上。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起身!”

沈泽成像一只丧家之犬,抱着怀里的女子四处闪躲,被亲爹抽打得嗷嗷叫唤。

在场的人个个睁大了眼睛,这种大热闹轻易可见不着!

那女子顶着沈泽成的亵裤,扎在他怀里,死死遮住了自己的脸。

沈敬山抡起长枪,勇猛地简直要杀人!

一枪一枪地扎下去,直把沈泽成扎得浑身是血。

眼瞧着好好的一个新科进士要被扎死。

吏部的郑大人赶忙过来打圆场。

“行了行了!少年风流,哪能真打死他,到底是朝廷的人才嘛。”

沈敬山就坡下驴,顺势把手里的长枪一扔。

对着对上狠狠“啐”了一口,以示自己家风严谨。

“要不是郑大人求情,我今日非打死你这个畜生!”

郑大人笑了两声。

“如今沈公子也中了进士,不日就有官身,只要他夫人允准,纳一房妾侍也不要紧嘛。”

“沈少夫人呢?”

众人齐刷刷往外看来。

我还跪在翠竹院外,一脸茫然。

“夫君说我不能随便进书房……”

众人同情中带着讥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忍不住窃窃私语。

“做出一副用功读书的做派,不让正头娘子进来,怕是发现娘子打扰他偷人吧?”

“害!读书人的偷人叫什么偷人!那叫偷香窃玉!哈哈哈哈!”

“还什么正人君子,我看还不如郑家那群吃喝嫖赌的呢!好歹人家堂堂正正啊!”

郑大人亲自叫人把我请了进去。

“沈少夫人,本官想做主为你夫纳一房妾室,你可允准?”

我躬身下拜。

“大人抬爱,妾身自当遵从。”

“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寻常事,便是大人不提,妾身也该为夫君早寻良家女才是。”

众宾客不禁对我交口称赞。

“瞧瞧人家娘子,当真贤良!”

“夫人如此贤良貌美,沈兄还……哎呦,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吴氏被这桩事气的压根直咬。

上前一巴掌拍在儿子脊背上。

“你还不把这贱人放下来,给郑大人磕头谢恩!”

沈泽成面色焦黄,嘴巴长了张,把怀里的女子抱得更紧了。

“就……就不劳郑大人了吧,纳妾的事,我……我……”

沈敬山恼了,吹胡子瞪眼,上前一步,扯破烂一样,一把攥住攀在沈泽成身上女子的腕子,生生把她扯了下来。

顺手一巴掌抽在了那女子的脸上。

“你个不识抬举的小贱人!”

“什么货色敢这般拿乔?”

亵裤被打落在地。

苏婉月那张头上还带着守孝的白花的脸,就这么出现在了大家面前。

6

她清丽的脸和光溜溜的身子,明明白白地让所有人都瞧了个干净。

郑大人清了清嗓子,尽量不往苏婉月身上看。

“咳!瞧着也是个小美人嘛!给新科进士当妾也算配得上,本官就做主了,即日就行妾礼给主母敬茶入府如何?”

他笑吟吟地,尽量摆出一副喜庆的样子。

在场的所有人却鸦雀无声。

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场面一时半会陷入一种难言的死寂。

郑大人官居三品,在朝中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还从来没有被人晾着撅过面子。

一时也有些不悦了起来。

“什么意思?本官做主给你们纳妾,你们沈家还觉得委屈了不成?”

“难不成本官本没有这样面子,沈进士做出此等淫乱之事,还要圣上亲自给你赐婚不成?”

沈泽成脸色涨得通红。

“不,不……大人,在下绝非那个意思……是……是……”

他吭吭哧哧了半晌,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公爹的死对头郑大盛拉长了嗓子眼。

“哎呦喂!老沈呀!你儿子真出息!”

“我们郑家吃喝嫖赌那也是出去嫖,你们家倒是会省钱,怪不得日子过得红火!”

“合着你儿子他娘的跟自己的寡嫂勾搭成奸啊!”

这话一出,沈家所有的族亲都垂着脑袋,一言难尽地抬不起头。

跟沈家原没有什么来往的郑大人,人当场就懵了。

“什么?这女子是谁?”

“我的大人哎,这是进士爷已故大哥的遗孀!他大哥死了还不足百日呢!”

郑大人原本游刃有余的脸色瞬间龟裂。

被人愚弄的羞恼瞬间爬上脑门。

咬着银牙瞧着跪在地上沈泽成。

那他给这畜生说的这些好话算什么?

明日这事传出去,他不得被同僚笑掉大牙?

然而还未等郑大人反应。

“你们沈家欺人太甚!”

一声炸雷般的怒吼撕破混乱。

苏婉月她爹苏茂才冲了出来,跪下就嚎。

“沈泽成!你这个衣冠禽兽!读书人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定是你!是你逼奸寡嫂!我苦命的女儿啊!”

猛地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涕泪横流。

“郑大人您明鉴啊!我世代书香,清清白白!我那可怜的女儿,本分守节,冰清玉洁!谁知……谁知竟遭此奇耻大辱!”

“被这披着人皮的畜生玷污了身子!污了我苏家门楣啊!”

苏茂才一把扯过苏婉月。

“当初你夫君去时,爹就该狠下心让你一头撞死在棺木上!干干净净地随他去了!好过如今被这等畜生糟践!”

“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干净!”

沈泽成眼珠子瞪得老大。

脸上是巨大的冤屈和难以置信的愤怒。

“嫂子,嫂子你说句话啊!”

沈婉月一直死死低着头,乌发凌乱地遮住了大半张脸。

裹着被子不住地发抖,只一味地哭。

7

“苏茂才!你这黑了心肝的老杀才!放你娘的狗臭屁!”

吴氏双目赤红,几步就冲到了苏茂才面前。

“定是你女儿自甘下贱没了男人,主动勾搭我二儿子!”

“我呸!我没说你女儿是克夫命!晦气的克死我家长子已然是给你留脸了!”

“我儿泽成,堂堂新科进士!前程似锦!我儿媳妇玉书如花似玉!他会看得上你女儿那残花败柳?”

“要不是你家这下作无耻的狐狸精蓄意勾引,我儿子怎么会着了道?”

“别是给我儿下了什么不干不净的药吧!”

苏茂才被骂得浑身哆嗦。

“泼妇!粗鄙!分明是你儿子仗势欺人,禽兽不如!家就是藏污纳垢的贼窝!”

场面乱作一团。

苏婉月的爹和沈家父母对着骂街。

我冷漠地看着,拿帕子掩着嘴角,拼命忍着不笑出来。

旁边的沈采薇已经哭了。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她这个待嫁女的名声算完蛋了。

没有一家高门显贵愿意要这等名声糟烂的人家的闺女。

略微有头有脸的人家,也不会看上她。

那她还有什么人可嫁?

难不成要去嫁那贩夫走卒吗?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

比起我上辈子流的血,可少多了。

苏婉月也在哭,且哭得越发大声。

众人饶有兴致地瞧着她。

只见苏婉月嘴唇哆嗦了一下。

“是他!”

“是沈泽成……他,他仗着中了进士,以后就是官身了……强迫,强迫我!”

“呜呜呜,我一个寡妇,我……沈泽成说,我要是不从,他便报复我爹娘啊!”

苏婉月说着,整个人扑倒在了郑大人面前。

“大人!妾身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她哭得肝肠寸断,字字泣血。

声声控诉,让人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所有的罪孽,都精准无比地泼到了沈泽成一个人身上!

沈泽成只觉天都塌了。

8

“哎呦!竟是这么回事?”

“仗着自己是官身了,就逼迫寡嫂?真是禽兽不如!”

“此等人做了官,天底下的百姓可是要倒大霉的!”

“秦大人家的千金多好的女子,竟不幸给这种人当了娘子,真是……”

沈泽成怒火中烧,全然忘了之前和苏婉月的柔情蜜意。

“你撒谎!”

踉跄着扑向还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苏婉月!

嘶吼出声,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苏婉月的骨头。

“分明是你说,大哥没了,你没个孩子活不下去?”

“分明是你求我的!”

沈泽成疯狂地摇晃着苏婉月,大抵是想把她这副楚楚可怜的面具。

苏婉月发出惊恐万分的尖叫。

她泪如泉涌,把自己蜷缩起来。

嘴唇哆嗦着,来来回回重复那几个字。

“求求你……放过我吧……”

任谁看了,都觉得她柔弱无助、饱受欺凌。

人群里把沈泽成骂得更狠了。

吴氏又急又气,扬起带着风声巴掌,狠狠朝着苏婉月那张我见犹怜的脸扇去!

“贱人!我撕了你这张骗人的嘴!”

“你这克夫败家的扫把星!狐狸精!我打死你个丧门星!”

苏婉月眼看着巴掌要落下,不闪不躲。

耿着脖子,双手死死地护住了自己的小腹!

嗓子眼里扯出一声尖叫。

“娘!您打死我吧!”

“要不是我腹中怀着夫君的孩子,早就在夫君没了的那一刻就殉情了!”

“如今我被逼迫坏了身子,是没脸见夫君了,干脆去死好了!”

空气里安静了一瞬。

吴氏的巴掌硬生生僵在了半空中!

苏婉月捂着脸哭喊。

“夫君去后不久我就发现,我有了夫君的血脉!有了沈家的香火!”

“我不敢说,我怕说出来,有人容不下他!”

“呜呜呜!本想等月份再大些,稳当了,再禀告公婆。谁知道,谁知道今日……”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依旧死死护着肚子。

吴氏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干涩。

用一种近乎惶恐、小心翼翼的姿态,想去碰触苏婉月的肚子。

“这……”

吴氏眼皮颤了颤,皱着眉头去看沈泽成。

“泽成啊!你也太混蛋了,你嫂子都有了,你怎么……”

“啪!”

沈敬山一巴掌打在昏了头的老妻脸上。

“你疯了!无赖自己儿子!”

“谁知道这贱人是不是有孕?纵然有孕,谁知道是不是老大的孩子?”

活了两辈子直到今天,我才闹明白苏婉月为什么一定要勾搭沈泽成。

合着肚子里怀上了?

他不勾搭沈泽成,怎么皆是腹中的孽种呢?

毕竟沈泽成的大哥沈泽云,根本就不能生!

哈哈哈哈哈!

这场戏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热闹。

9

“遗腹子?”

沈泽成猛地嘶吼出声!

整个人像个疯子一样冲过来,一脚踹在了苏婉月身上。

满屋子的人都看着这位光着屁股的新科进士。

听闻寡嫂有孕,当场殴打。

十有八九是信了苏婉月说的,有人容不下她的孩子。

更确信了沈泽成逼迫寡嫂。

“放屁!我大哥他根本不能生!”

这句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嫁进来三年未有身孕。大哥怜惜你,疑心是自己的问题,让我陪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去的回春堂!”

沈泽成声音都喊得沙哑。

“回春堂的大夫确诊!我大哥是天生精元亏损!此生都会无嗣!”

他说着话,一只手猛然指向角落里的我。

“玉书!当日你也跟去了!你大夫是不是这样说的?”

看着他这边再无半点端方,眼里只有疯狂的样子。

我心里只觉得好笑。

沈泽成害我至此,我凭什么要帮他证明呢?

沈家的水当然是越混越好,塌了天我才安心呢!

我急促地呼吸了几下。

像是受不住这接连的打击,整个人身子一歪,晕倒在了我娘怀里。

苏婉月原本被戳穿了心里还害怕。

一听沈泽成这蠢货说出她那死鬼夫君是包裹严实了才去看的病。

当即便放心了下来。

“小叔子,你怎么也不该为了逼死我们母子,连你大哥的男人的名声都污蔑啊!”

苏茂才更是跳起来骂街。

“你这事造谣!想杀人灭口啊!要杀我女儿!杀我外孙!”

“老匹夫!你女儿才是毒妇!”吴氏唾沫横飞。

沈敬山更是薅住苏茂才的衣领,往他身上挥拳头。

厅堂彻底乱了!

哭嚎、怒骂、撕扯!

桌椅翻倒!满地都是杯盘狼藉!

郑大人霍然起身,脸黑如锅底!眼中怒火滔天!

骂了一句:“乌烟瘴气!不知廉耻!荒唐透顶!”

一把抓起桌上沈家早先奉上的厚厚红封,狠狠砸在沈家人脸上!

“你们沈家的家风!本官今日算是开了眼!”

“日后,你们沈家,哼!好自为之!”

在这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钢刀,彻底堵死了沈家的青云路!

郑大人甩了甩衣袖,根本不管沈家人在后面如何的哭嚎哀求,大踏步出了沈家的门。

满院子的宾客看足了热闹。

我所在我娘怀里,轻轻在她耳边低语。

我娘讶异地看了我一眼,便点点头下定了决心。

由着她带来的丫鬟婆子把我扶进马车里。

冷脸对着沈家众人撂下了几句话。

“我们秦家家风严谨,实在没法把个女儿扔在你们这种肮脏的人家。今日我便把女儿带回去了,我家老爷会写一封和离书,呈交衙门,咱们两家好聚好散吧!”

沈家人急了。

郑大人那边的路子走不通。

沈泽成能指望的只有我们家这么一个岳家。

可谁曾想,如今这个岳父家如今也要跟他们断绝关系。

吴氏跟着我娘身后直追。

为娘像避开瘟疫,上车决绝而去。

临行前,听见沈府里面传来一声苏婉月痛苦的呻吟声。

紧接着是苏茂才的怒骂。

“沈泽成!你个没良心的狗杂种!你敢踹我女儿的肚子!哎呦!我的外孙呦!怎么好端端的滑胎了!血!好多血!我要去衙门搞你们逼奸不成,残害人命!”

10

听说苏茂才当日当真写了状子,呈递给了京都衙门。

苏茂才考了一辈子,却屡试不第。

每次只说自己命不好。

一辈子都做梦扬名立万。

根本不会放过这个时机。

一篇文章洋洋洒洒,竟真把自家女儿写得比窦娥还冤。

因着此事被告人为新科进士,京都衙门不敢擅作主张。

便上报给了上级衙门。

这事后来层层上报,竟上达天听,送到了陛下的龙书案上。

当今陛下素来重规矩,闻听此事,当即大怒。

对沈泽成此等混账,下令州府衙门一经查实,从严处理。

官差浩浩荡荡地闯进了沈家。

官府因沈泽成德行有亏,逼死寡嫂,诬陷亲族,扰乱公序,功名革除,永不叙用。

脊杖八十,枷号示众三日。

原本不用判得这般重,是因为苏婉月上吊了。

此事出了人命,便更重了些。

至于苏婉月是自己没脸见人上的吊。

还是被苏茂才活生生的逼死,那就不得而知了。

沈泽成被抽得皮开肉绽,蜷在木笼里,在太阳底下炙烤。

无数的烂菜叶、臭鸡蛋砸在他身上,整个人比乞丐还脏。

那八十庭杖之后,他的两条腿全废了,以后回去也只能瘫在床上,残喘苟活了。

沈敬山一夜白头,咳血卧床。

吴氏则是而癫狂时而呆滞,没过多久就成个疯子。

我回了娘家,好在爹娘疼我。

和离文书干净利落。

只是这事在我心中还不算完。

我让人去打听沈采薇。

总要在让她付出代价,才算是真正报了仇。

丫鬟一听我让打听的是沈采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家败得透透的!她那黑心肝的爹娘,为了最后捞一笔银子填债,转头就把亲闺女卖进了城西最下等的窑子里。”

“她倒真有点本事!仗着几分姿色,识几个字,装腔作势,竟真攀上了一个路过的恩客!”

“哄得那老色鬼晕头转向,给她赎身!要带回去做第八房小妾呢!”

我蹙了蹙眉。

去给人当小妾未必没有翻身的机会。

既然重活一场,就该一了百了永绝后患。

“你去想法子把她买回来。”

丫鬟摆了摆手。

“小姐为难奴婢了,那老头子的正头娘子!手段狠辣!在成惩治家里的姬妾了。”

“她也是命不好,从窑子里赎出来的最低贱,一进人家家的门,便吊在了府门前那棵老槐树上以儆效尤!死了三天才准人收尸!一卷破席子丢去了乱葬岗!”

沈家还真是一脉相承。

沈采薇为了自保,明明听见苏婉月主动勾引。

愣是没跳出来为亲兄长说一句话。

沈泽成明知道亲妹子无故被虐待至死,怕再惹官司。

愣是没去帮沈采薇去衙门讨个公道。

后来我跟着外放的父亲去了南方。

江南水患,灾民遍地。

我脱下绫罗,换上布衣。

跟随父亲的脚步,开粥棚,施汤药,虽然每日忙碌。

却觉得人生从没如此充实过。

母亲说我晒黑了些,眼神却亮得出奇,瞧着是好!

后来父母劝我沈家那人已是尘泥。

说大好年华,莫要因噎废食。

总想看着我有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

我望着育婴堂那些在此次水灾里丧失父母的孩子。

我的天地,早已不在那四方宅院之内。

或许有一天,缘分真的来了,我也不会拒绝。

只不过眼下,我想好好看看这万里河山、广袤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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