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宫斗宅斗小说——《我的北斗七星在古代》!本书由“颜霖忆”创作,以田小麦阴天枢的视角展开了一段令人陶醉的故事。目前小说已更新总字数107528字,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我的北斗七星在古代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她本该去请大夫抓药的,家里几个儿子都病着还……
家里之前拿的药都已经吃完了!
可眼前这俩孩子,若她不管,顷刻间就没了活路。
以前田老三在的时候,她们一家也受了不少他的恩。
田老三是个好的,可惜了,阴母心里哀声叹息。
当时,如果不是田老三发现,三儿子阴天玑受伤倒在莽山上,现在可能三儿子早已被猎物吞食。
为了这个家的生计问题,三儿子就打猎贴补家用。
听三儿子天玑说,那天他是遇到了两只熊瞎子,不然也不会受伤。
不管如何,阴母也是要还这一份恩情的。
那可是救命之恩。
她没有犹豫,将那张契书随意地塞进怀里。
然后,面对着田小麦和田小树。
“丫头。”
阴母开口了,声音很是温柔。
“还能动吗?跟婶子…一起…回家。”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田小树身上,声音放得更缓;
“带上小树,我们…一起…回家。”
“别怕有我在,没人能再卖你们,没人……能再打你们。”
这句简单的话,像一颗滚烫的石头,深深烙印在俩孩子心上。
从穿越而来的懵、在当作货物般买卖、可这老妇人一句“没人能再卖你们”、“没人能再打你们”,却让她田小麦鼻尖猛地一酸。
在这异世她无依无靠,前途很是茫茫。
今天这突如其来这一场,她到现在脑子都昏昏沉沉的。
“走吧!”
阴母在前面走着。
田小麦抱起五岁的小树,一步一步的乖乖跟在身后。
小树这瘦的,田小麦抱在手上,眉头微微皱起:太轻了,哎,都是穷惹得祸。
“阿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疼?你放小树下来,小树能自己走的。”
懂事的小树,见到自家阿姐皱着眉头,还以为田小麦被打的伤口疼,心里着急了。
“小树啊,阿姐没事,你这么轻,阿姐抱的动,你乖乖的就好,小树,我们要谢谢阴婶婶,如果不是阴婶婶,我们俩姐弟恐怕今日真的就……”
田小麦跟田小树的对话,阴母是听在耳朵里的,她没搭话心想:
这俩孩子真是个好的。
“阿姐,小树晓得的,以后小树也会孝顺阴婶婶的,小树要快快长大,以后要赚好多好多钱,要让阿姐永远不饿肚子,也要让阿姐每天都开开心心。”
听着小树的话,田小麦此刻心里的阴霾,豁然开朗。
离开了田家,就是她们俩姐弟新的开始。
“嗯,会好的,阿姐会让小树过上好日子的,相信阿姐。”
俩姐弟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幻想着后面的日子。
离开村中心聚集的人群,越往村尾走,越是感觉荒凉破败。
稀稀拉拉的几间土坯房歪歪斜斜,大多门窗破损,显然早已无人居住。
脚下的路也愈发崎岖,遍布碎石和枯草。
空气里弥漫着荒山特有的、带着土腥和草木腐朽的气息。
“丫头……”
阴母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干裂的肺叶里硬挤出来。
“从今往后,阴家……就是你的家。”
然后,她说出了那句让田小麦浑身血液几乎瞬间凝固的话:
“我家里……还有七个小子,他们都无婚配,我救下你们俩姐弟回来,我也是有私心的。”
“以后……”
她停顿了一下,那双浑浊的眼睛直视着田小麦,清晰地吐出最后两个字:
“叫娘。”
田小麦刚才是听到了的。
她真的是来买儿媳妇冲喜的,可是对于共妻的身份,田小麦有点脑瓜子疼。
虽然吧,她是一缕现代飘魂,她是可以接受那啥的。
不过,现在谈这些是不是过于太早了毕竟这具身体也就才十二岁的样子。
阴母见小麦没有抵触的情绪,眉眼间欣慰的松了一口气。
“小麦啊,我家七个儿子都是极好的,你放心,娘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阴母再三强调。
“嗯!”
田小麦没有任何犹豫的应下。
走一步看一步吧,毕竟是阴母将她们俩姐弟救下。
她是要报答她的,先看看情况再说!
阴婆子的家,在一处紧挨着山脚、几乎被荒草淹没的院子。
所谓的院子,不过是几块比半人高的、歪歪扭扭的石头,勉强垒成的矮墙围出的一块空地。
院门是一扇用几根,粗细不一的木棍胡乱捆绑成的栅栏,斜斜地倚在石头上。
院墙内,是四间极其低矮的土坯房。
墙皮大片剥落,露出里面混杂着草梗的黄土。
屋顶覆盖着厚厚的、早已发黑发霉的茅草,有些地方塌陷下去,只用些破木板和石头勉强压住在上面。
整个房子一股摇摇欲坠的颓败气息,一阵稍大的风就能将它吹散架。
田小麦看着眼前的院子,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下意识地又抱紧了怀里的小树,小树将脸更深地埋进姐姐怀里,小小的身体僵硬着。
这前脚的幻想是多么的美好,这后脚的现实就将俩人的幻想直接一击致命。
田小麦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里的那道玻璃在一霎那之间,直接裂了开来。
她还真是没想到,阴家……七个儿子啊,怎么过的如此。
田小麦心里有着疑问,但是面上却不显半分。
“娘,弟弟们的药可买回来了?三弟刚又吐血了…….”
老大殷天枢话还没说完,这才看到阴母后面跟着俩蝌蚪回来。
“娘,” 他眉头紧锁声音沉了下去。
“他(她)们是谁?”
老大殷天枢用眼睛看了下她们俩姐弟。
田小麦循声望去。
院子中央,一个身材异常魁梧的男人正弯着腰,奋力地用木槌捣弄着一堆湿黄泥。
他抬起头,露出被汗水和泥点模糊的脸,一道浅疤从左眉骨斜划到颧骨,在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阴婆子没有立刻回答。
“先进屋…先进屋再说。”
田小麦抱着小树,硬着头皮,跟在阴婆子身后,迈进了那间低矮的土坯房。
进去后,才勉强看清屋内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