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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权谋天下

作者:宁宁不吃香菜6

字数:180823字

2025-08-22 09:09:58 连载

简介

太子妃权谋天下》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苏晚萧昱的故事,看点十足。《太子妃权谋天下》这本连载宫斗宅斗小说已经写了180823字,喜欢看宫斗宅斗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太子妃权谋天下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 一道圣旨,将她钉上权力祭坛。

> 父亲说兄长战死另有隐情,唯有东宫能撕开迷雾。

> 她咽下血泪披上嫁衣,却不知高墙之上——

> 太子望着她的枪尖低语:“好一把锋利的刀。”

金銮殿的蟠龙柱缠着冰冷的金漆,午后的日光斜切过御座,将皇帝萧启渊的影子拉得庞大而模糊,沉沉压在丹墀之下跪伏的群臣脊梁上。檀香在巨大的铜炉里无声地烧,白烟笔直,凝滞的空气里,只有司礼监掌印太监尖利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刺破这份沉重的寂静: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北侯嫡女苏晚,毓质名门,性秉柔嘉……与皇太子萧昱,良缘天作,佳偶地成。特赐婚配,择吉日完婚。钦此——”

“钦此”二字拖得极长,余音嗡嗡回荡在空旷的大殿梁柱间。短暂的死寂后,嗡嗡的低议声终于无法抑制地炸开,如同沸水滴入滚油。

“镇北侯的掌珠……配太子?”

“苏家军权在握,陛下此举……”

“太子妃之位空悬多年,竟落于将门?”

无数道目光,惊疑、揣测、了然、嫉恨,利箭般射向跪在武将班列最前方的镇北侯苏烈,以及他身后那个笔直如枪的身影——苏晚。

苏晚的头叩在冰凉的金砖上,那冰冷的触感直透颅骨,却压不住心头骤然爆裂的惊雷与灼烧的愤怒。赐婚?太子萧昱?那个传闻中深沉冷峻、心机似海的东宫储君?开什么玩笑!她猛地抬头,视线越过父亲宽阔却瞬间绷紧如岩石的肩背,直刺御座之上。

龙椅上的帝王,面容在冕旒垂下的玉藻后模糊不清,唯有一双眼睛,平静无波,深不见底,像两口结冰的古井,倒映着殿下众生相,也倒映着她瞬间苍白的脸。那不是恩典的眼神,是审视,是计算,是……冰冷的枷锁!她几乎能听到那无形枷锁落下时“咔哒”的声响。

“臣女……”苏晚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尖锐的疼痛唤回一丝理智,“叩谢……天恩。”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碾碎了再吐出来,带着血腥气。

苏烈宽厚的手掌无声地按在了她微微颤抖的手背上,那掌心粗糙、滚烫,带着常年握刀磨砺出的厚茧,传递来一股沉重如山的力道和无声的警告。他亦叩首,声音沉稳如北境的磐石:“臣苏烈,领旨谢恩。陛下隆恩浩荡,臣与小女,感激涕零!”姿态恭谨,无可挑剔。

然而苏晚清晰地感觉到,父亲按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手,指尖冰冷。

***

沉重的侯府朱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隔绝了外面世界或窥探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前院肃立的下人们大气不敢出,空气凝固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苏晚胸中那口被强行压下的浊气再也遏制不住,她猛地甩开父亲的手,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幼兽,赤红着眼,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尖锐颤抖:

“父亲!为什么?您明明知道我不愿!更知道他萧昱……”她急促地喘息着,指着皇城的方向,“那是什么龙潭虎穴?那太子又是什么心思深沉之辈?把我嫁过去,是嫌女儿死得不够快吗?还是苏家这兵权,烫了您的手,非得用亲生女儿去填那无底洞才安心?!”

最后一句质问,嘶声裂肺,带着被至亲背叛的绝望。

“放肆!”苏烈一声怒喝,声震屋瓦,久经沙场的威压瞬间弥漫开来,压得厅内侍立的几个老仆噗通跪倒,瑟瑟发抖。他盯着女儿,眼神锐利如刀,那里面翻滚着痛楚、无奈,更有一种被逼至悬崖的孤狼般的狠绝。他猛地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将苏晚完全笼罩。

“你以为我愿意?!”苏烈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铁锤砸在苏晚心上,“你兄长……苏珩!”这个名字被他吐出时,带着无法言喻的沉痛与恨意,让苏晚浑身一僵。

“他死在北狄人手里,死讯传回,尸骨无存……你信吗?”苏烈的眼睛布满血丝,逼近苏晚,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你兄长用兵如神,身经百战!那一战,我方兵力占优,地形有利,怎会全军覆没,连主将的尸首都寻不回?!”

苏晚如遭雷击,兄长苏珩爽朗的笑脸、温厚的大手、出征前揉着她头发说“阿晚在家乖乖等哥回来”的情景瞬间撕裂,被父亲话语中那赤裸裸的、带着血腥味的疑云所取代。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有人……在背后捣鬼?”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

“不是可能,是一定!”苏烈斩钉截铁,眼中是刻骨的恨,“线索断得干干净净,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抹去!我暗中查了两年,处处碰壁,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墙,将真相死死挡住!那墙……”他死死盯着女儿骤然失去血色的脸,一字一顿,“就在这京城!就在这皇城根下!凭我苏烈一个外臣,一个手握重兵更被陛下猜忌的外臣,如何捅得破?!”

苏晚踉跄一步,后背撞在冰冷的紫檀木屏风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兄长的死,不是意外?是阴谋?而父亲,竟一直在独自背负着这样的血仇与绝望?

“东宫,”苏烈的语气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抓住苏晚冰凉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唯有东宫!储君之位,监察百官之权,深植朝野的势力……只有嫁入东宫,你才有机会!我们苏家,才有机会撬开那道墙,看清是谁害死了你兄长!为你兄长……讨回一个真正的公道!”

“公道……”苏晚喃喃重复,眼前一片模糊。兄长的血仇像冰冷的毒蛇,缠紧了她的心脏,那滔天的愤怒和不甘,被这沉重的两个字强行扭曲、压缩,最终化为一种更沉、更冷、更尖锐的东西,哽在喉咙深处。她闭上眼,滚烫的泪水终于汹涌而出,滑过冰冷的脸颊,砸在脚下光可鉴人的金砖上,碎裂无声。许久,她抬起手,狠狠抹去脸上的泪痕,再睁开眼时,那里面所有的火焰都已熄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映着窗外沉沉压下的暮色。

“好。”一个字,沙哑,却带着玉石俱焚般的决绝,“我嫁。”

***

烛火在东宫书房“明德殿”内摇曳,将太子萧昱的身影投在巨大的舆图上,那影子随着火光微微晃动,如同蛰伏的凶兽。他修长的手指正点着北境与京畿之间的关隘,烛光在他低垂的眼睫下投出浓重的阴影,薄唇抿成一道冰冷的直线。

书房一角,心腹幕僚沈清躬身而立,声音压得极低:“殿下,镇北侯府接了旨,并无异动。只是……”他顿了顿,“苏小姐回府后,似乎……砸了半间花厅。”

萧昱的手指在舆图上某个关隘重重一按,指节泛白。他缓缓抬头,烛光映亮他俊美无俦却毫无温度的侧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片化不开的寒冰。

“意料之中。”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却毫无波澜,像玉磬敲在冰面上,“苏晚……北境人人皆知的那朵‘霸王花’。十五岁就敢提枪纵马追剿狄人残部,性子比北地的风雪还烈。让她嫁入东宫这等囚笼,比杀了她还难受。”

“陛下此举……”沈清斟酌着词句,“既用苏家女制衡侯府兵权,又试图为殿下您增添一道来自军方的强援,一石二鸟。只是这苏小姐……”

“强援?”萧昱唇角勾起一丝极冷的弧度,是讥诮,更是深深的忌惮,“她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颗不知何时会炸响的惊雷。她入东宫,镇北侯府是暂时被拴上了链子,可这链子的另一头,却系在了孤的脖子上。苏烈那只老狐狸,岂会甘心束手?他那战死的长子苏珩……”萧昱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锋,“死得蹊跷。孤怀疑,他嫁女,是假,借孤东宫之力查探真相,才是真!”

沈清倒吸一口凉气:“若真如此,苏小姐便是带着血仇入宫!这……”

“一个满心仇恨、无所顾忌,又手握其父部分北境暗桩力量的女人,放在东宫……”萧昱的声音越发低沉,带着一种掌控棋局却又被棋子反噬的冰冷审视,“她是刀,却是一把双刃剑,随时可能反噬持刀之人。”

他负手走到窗前,推开雕花木窗。夜风带着深秋的寒意灌入,吹动他玄色锦袍的袍角。远处宫阙连绵的暗影匍匐在深沉的夜色里,如同蛰伏的巨兽。而更远处,越过重重宫墙,依稀便是勋贵云集的方位,其中,就有镇北侯府。

“麻烦。”萧昱望着侯府的方向,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夜风卷起他鬓边几缕墨发,拂过冷玉般的面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映着京城冰冷的万家灯火,也映着那即将被送入他囚笼之中的、带着刺与火的“礼物”。

窗外的夜色,浓得如同化不开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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