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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邪骨:东北最强弟马》全集免费在线阅读(张栓柱)

天生邪骨:东北最强弟马

作者:狠有範er

字数:139829字

2025-08-26 08:15:50 连载

简介

天生邪骨:东北最强弟马》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悬疑灵异小说,作者“狠有範er”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张栓柱,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39829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天生邪骨:东北最强弟马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晨光刚漫过窗台,张栓柱就被灶膛里的松节爆响惊醒。炕桌上摆着昨晚备好的黄纸、朱砂和狼毫笔,砚台里的朱砂被露水浸得发胀,在粗麻纸上洇出星星点点的红痕。

“记住,画符先画心。” 张翰升的声音从院外传来,竹杖点地的节奏比往常快了三分,“安宅符讲究‘稳’,笔要沉,气要匀,墨里得掺三分露水七分心。”

栓柱攥着狼毫笔,指尖的薄茧蹭过笔杆的竹纹。这是他第一次画符,心里像揣着只兔子,突突直跳。按老道的吩咐,黄纸裁成了三寸宽五寸长的长方形,边缘用朱砂描了圈细边,像给符纸镶了道红框。

“凝神,念《清净经》第一段。” 张翰升背对着他站在院里,青布道袍被晨风吹得贴在背上,“气沉丹田时再下笔。”

栓柱深吸一口气,“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的经文在舌尖流转。后颈的骨纹微微发烫,一股暖流顺着胳膊淌到指尖。他屏住呼吸,笔尖蘸饱朱砂,在黄纸上落下第一笔 —— 安宅符的 “敕” 字首笔要像把利剑,直刺纸背。

可笔尖刚触到纸,就听 “呼” 的一声,黄纸突然腾起青蓝色的火苗,转眼间烧成了灰烬,只在桌上留下个焦黑的印记。

“咋回事?” 栓柱惊得跳起来,手里的狼毫笔掉在地上。

张翰升转过身,捡起烧焦的纸灰捻了捻:“心不净,气就躁。你脑子里是不是还在想旧教学楼的红鞋?”

栓柱的脸腾地红了。刚才落笔时,确实闪过王猛说的 “鞋尖莲花”。他捡起笔,重新裁了张黄纸,这次特意闭上眼睛默念静心诀,直到后颈的骨纹不再发烫,才重新蘸朱砂。

第二张符画到一半,笔尖突然漏墨,在 “宅” 字中间戳出个黑洞。第三张刚画完符脚,一阵风从窗缝钻进来,黄纸 “哗啦” 碎成了两半。第四张更邪门,朱砂刚干就渗出黑水印,像有人在纸上踩了个脚印。

“不行就别硬撑。” 张翰升的旱烟袋在鞋底磕出火星,“画符比背书难十倍,有的人练三年都画不出一张成符。”

栓柱没吭声,把第五张黄纸铺在桌上。这次他什么都不想,眼里只有朱砂、狼毫和符纹。笔尖落下时稳如磐石,横平竖直,拐折处带着自然的顿挫,连他自己都惊讶 —— 那些复杂的纹路像是刻在骨子里,手腕自然而然地跟着记忆移动。

最后一笔收锋时,符纸突然轻轻震颤,边缘泛起淡淡的金光,像有层薄雾裹着。

“成了?” 栓柱捧着符纸,手心全是汗。

张翰升凑过来看了看,捻须点头:“还算像样,就是灵气弱了点,镇不住大邪,对付些游魂野鬼够用。” 他把符纸晾在窗台上,“等干透了收起来,别乱动。”

整个上午,栓柱都在琢磨那张安宅符。阳光下的符纹像活的,朱砂里仿佛有细流在动。王猛来找他上学时,一眼就看到了窗台上的黄纸,胖脸凑过来问:“这是啥?花花绿绿的怪好看。”

“安宅符,能安神。” 栓柱把符纸折起来塞进裤兜,“你不是总说做噩梦吗?”

王猛的脸瞬间垮下来:“别提了,昨晚又梦见有人拽我脚,那手冰凉冰凉的,指甲尖得像锥子。” 他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我娘说可能是撞着啥了,让我多穿点红衣裳。”

栓柱心里一动。他摸了摸裤兜里的安宅符,纸角硌着大腿,像是在催促他做点什么。

放学后,两人背着书包往家走。路过王猛家门口时,胖小子突然停下脚步,指着院门槛说:“你看,又有黑脚印。” 青石板上果然印着几个模糊的黑印,比鞋底小一圈,像是光着脚踩的。

“我帮你贴上试试?” 栓柱掏出安宅符,心跳得厉害。他知道老道不让乱用,但看着王猛发怵的样子,实在忍不住。

“这玩意儿真有用?” 王猛半信半疑,但还是挪开了挡路的柴禾。

栓柱踩着石头,把符纸贴在大门内侧的门楣上,正对着门槛。符纸刚粘牢,就听见 “滋” 的一声轻响,像是水滴落在滚烫的铁锅上,门槛上的黑脚印瞬间淡了些。

“咋回事?” 王猛揉了揉眼睛,“我咋看着脚印没了?”

“别告诉别人。” 栓柱拉着他往外跑,生怕被老道知道。

晚饭时,栓柱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扒拉了两口饭就说吃饱了。李秀兰看他魂不守舍的,以为是画符累着了,让他早点歇着。躺在炕上,他满脑子都是王猛家的黑脚印,不知道安宅符到底管不管用。

后半夜,急促的敲门声把他惊醒。“栓柱!栓柱在家不?” 是王猛妈的声音,带着股说不出的兴奋。

张老实披着衣裳拉开门,王猛妈举着煤油灯站在院里,脸被照得通红:“太神了!你家栓柱给的那黄纸太神了!” 她搓着手说,“猛子从躺下就没醒过,以前总说有人拽脚,今晚睡得跟头小猪似的!”

栓柱心里一喜,披衣跑出去:“婶子,真的?”

“可不是咋的!” 王猛妈拉着他往家走,“我给你看样东西,吓死人了!”

王猛家的院里,煤油灯的光忽明忽暗。大门内侧的安宅符还贴在门楣上,边缘泛着淡淡的金光,地上散落着几撮焦黑的毛发,像被火烧过的狗毛,却带着股说不出的腥气。

“这是啥?” 栓柱捡起一撮毛发,指尖刚碰到就觉得冰凉刺骨。

“我也不知道,” 王猛妈压低声音,“刚才起夜,就看见门根底下冒白烟,还滋滋响,等烟散了就剩这些毛了。” 她往符纸方向努努嘴,“你看那黄纸,边上好像在发光。”

栓柱凑近一看,符纸边缘的金光比白天更亮了,符纹里的朱砂像是在流动,把 “安宅” 二字映得发红。他突然想起老道说的 “符有灵”,原来这不是死物,真能自己对付邪祟。

回到家时,张翰升竟坐在炕头抽烟。看到栓柱进来,他没抬头,只是吐出个烟圈:“把符给王猛家了?”

栓柱心里一紧,低着头不敢说话。

“去看看符纸背面。” 老道的声音很平静。

他赶紧掏出兜里剩下的半张黄纸 —— 早上画废的第四张,当时没舍得扔。翻过背面一看,原本干净的黄纸上,竟多了几个模糊的黑指印,像是有人从里面往外按的。

“符是沟通阴阳的桥,” 张翰升掐灭旱烟袋,“你给谁家贴符,谁家的邪祟就会记你的气。这次是些小打小闹的东西,下次碰上个厉害的,这些指印就该烙在你身上了。”

栓柱的后背瞬间冒出冷汗。他这才明白,老道不是不让他助人,是怕他没本事却硬扛因果。

“记住,” 老道的眼神沉沉的,“以后没我的许可,不准乱贴符。符有灵,也有债,欠多了还不清。”

第二天一早,栓柱特意绕路去看王猛家的符纸。安宅符的金光已经淡了,边缘微微发黑,像是用了很久的样子。王猛蹲在门口吃馒头,看到他就喊:“我昨晚梦见吃红烧肉了!没人拽我脚了!”

栓柱笑了笑,心里却有点沉甸甸的。他摸了摸胸口的木牌,“承玄” 二字的温度比往常低了些,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白天上课总走神,指尖总觉得发烫,像是画符时蘸的朱砂渗进了肉里。放学回家,他找出那张成功的安宅符 —— 昨晚没舍得给王猛家,留了个心眼。摊开在桌上,突然发现符纸中央的朱砂里,渗出了几颗细小的血珠,红得发黑,像是从纸里长出来的。

“这是咋回事?” 他用指尖碰了碰血珠,刚沾上就觉得一阵刺痛,像是被针扎了。

夜里睡得很不安稳,总梦见自己掉进黑泥潭,无数只手从泥里伸出来抓他,指甲缝里全是黑泥。他拼命挣扎,却怎么也动不了,那些手越抓越紧,勒得他喘不过气。

“啊!” 栓柱猛地坐起来,浑身冷汗。窗外的月光正好照在桌上的符纸上,那几颗血珠已经连成了线,顺着符纹的走向,在 “安” 字中间汇成个小小的血点,像只睁着的眼睛。

他低头看自己的指尖,画符的右手食指上,有个细小的针孔,还在往外渗血珠,和符纸上的一模一样。

“血……” 栓柱突然想起太爷爷笔记里的话,“精血为引,符力倍增……” 难道自己的血能让符咒变强?

正琢磨着,窗外传来 “窸窣” 的响动。他掀起窗帘一角,看见篱笆上蹲着只黄皮子,正是之前送山里红的那只。小家伙冲他招了招手,转身往旧教学楼的方向跑,跑几步就回头看看,像是在叫他跟上。

栓柱的心跳得厉害。一边是诡异渗血的符纸和奇怪的梦,一边是黄仙的邀约。他摸了摸指尖的血珠,又看了看桌上的安宅符,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个不该碰的盒子。

老道说符有债,那血呢?如果血能让符变强,又会欠下什么?

窗外的月光越来越亮,把符纸上的血珠照得像玛瑙。远处的旧教学楼隐在树影里,三楼的窗口黑沉沉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看着他。

栓柱握紧了那张渗血的安宅符,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明天一定要问老道,这血珠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隐隐有种预感,这可能比红绣鞋和黑袍黑影,还要麻烦。

夜风吹过院角的柴垛,传来黄皮子细微的叫声,这次带着点焦急,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警告。桌上的符纸突然轻轻颤动,血珠汇成的眼睛,仿佛眨了一下。

一场关于符咒与精血的秘密,才刚刚露出冰山一角。而这一角背后,可能藏着足以改变他命运的巨大因果。年仅十岁的张栓柱,还不知道自己这随手一画,已经在阴阳两界,留下了抹不掉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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