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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现代客栈经营术称霸古代小说有没有完结版在线?

我靠现代客栈经营术称霸古代

作者:九柒捌捌

字数:436369字

2025-10-10 10:25:44 连载

简介

我靠现代客栈经营术称霸古代》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种田小说,作者“九柒捌捌”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九月萧令仪,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436369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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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被青旗奋力推开一条缝隙,一股浓烈刺鼻的混合气味瞬间汹涌而出,直扑众人面门。那是一种混合了陈年积尘、潮湿霉烂、油脂腐败以及某种难以名状的、类似馊水发酵般的酸腐气息。

这气味仿佛有了实体,粘稠地污物糊在脸上,呛得九月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眉头紧紧锁起。萧怀瑾脸色更白,捂着嘴闷咳了两声。就连青旗和红袖,此刻也忍不住皱紧了眉头,眼神里充满了惊愕与凝重。

大堂内一片死寂。推门声的回响在空旷中显得格外刺耳,随后便被沉重的寂静吞噬。那股无处不在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成了这片死寂中唯一“鲜活”的存在,无声地诉说着此地的荒废与绝望。

“福伯?祥婶?”青旗压下喉头的翻涌,提高声音试探着喊道,声音在空旷破败的空间里激起微弱的涟漪,显得格外突兀。

静默。

就在众人以为此地已彻底荒芜时,一阵窸窸窣窣、略显拖沓的脚步声,从柜台后面一道挂着褪色蓝布帘的门洞传来。紧接着,布帘被一只枯瘦的手掀开。

一个身形佝偻、穿着洗得发白的灰布棉袍的身影,迟缓地挪了出来。他约莫五十多岁,头发却已花白了大半,稀疏的山羊胡须显得格外潦草,脸上刻满了深深的皱纹,眼袋浮肿,浑浊的眼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倦怠和惊疑。

“谁…谁呀?”老人声音沙哑干涩,带着浓重的、似乎永远也咳不干净的痰音,背脊微驼,空荡荡的袍子挂在身上,愈发显得形销骨立。他警惕地眯着眼,努力辨认着逆光站在门口的模糊人影。

当他的目光,艰难地穿过昏暗的光线,终于落到被青旗和红袖下意识护在中间、那个脸色苍白如纸却强撑着挺直脊背的少年身上时,浑浊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剧烈收缩,手中的抹布“啪嗒”一声掉落在布满污垢的青石板上。

“少…少爷?!是…是怀瑾少爷?!”福伯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变了调,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颤抖和一种近乎绝望后重见光明的狂喜。他踉跄着向前快走几步,枯瘦的手伸向萧怀瑾,却因激动和腿脚不便,差点被地上翘起的一块碎裂石板绊倒。

几乎就在福伯失声的同时,那褪色的布帘猛地一动,一个身材微胖、同样穿着褪色旧棉袄、腰间系着一条油腻得看不出原色麻布围裙的中年妇人急急钻了出来。

她面容憔悴,头发用一根磨得光滑的木簪草草挽着,几缕碎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粗糙的双手,指节因常年劳作而粗大变形,此刻正无措地在围裙上反复用力擦拭着,仿佛想抹掉什么看不见的污渍。

她的目光急切地扫过门口,当触及萧怀瑾那张熟悉又苍白的小脸时,妇人猛地倒抽一口冷气,眼圈“唰”地一下全红了,泪水瞬间涌了上来:

“少爷!老天爷开眼!真是少爷回来了!”祥婶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激动,她踉跄着往前冲了两步,又猛地想起什么,急切地朝门口张望,声音颤抖着拔高,“小姐呢?小姐可好?小姐在哪儿?”她的目光在青旗和红袖身后急切地搜寻着。

九月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被刺鼻气味和眼前破败景象激起的强烈生理不适与心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她往前稳稳踏出一步,从萧怀瑾身侧走到了最前面,正好迎上福伯和祥婶那混合着狂喜、担忧和急切探寻的目光。

她微微垂眸,避开对方过于直接而炽热的审视,刻意模仿着记忆中萧令仪病中可能有的虚弱与疲惫,声音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沙哑和长途跋涉后的倦怠:

“福伯,祥婶。”她侧身让出位置,露出身后抱着简单包袱、始终低垂着头的红袖,“是我…令仪。还有红袖,青旗。让你们担心了。”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疚和沉重,“路上…耽搁了些时日,总算,都回来了。”

福伯和祥婶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九月脸上。昏暗的光线下,那张脸虽然沾着些许旅途风尘,略显苍白憔悴,但的的确确是自家小姐萧令仪。

只是…福伯浑浊的老眼微微眯起,总觉得小姐的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少了几分记忆中病弱时的柔怯、温顺和依赖,那双眸子里沉淀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冷硬?沉静?甚至是…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像蒙尘的琉璃突然被擦亮,透出寒光。

这念头一闪而过,快得让他自己都觉得荒谬。也许是病了一场,又遭逢家变,心性变了吧?福伯暗自摇头,将这丝不合时宜的疑虑压了下去。毕竟小姐和少爷能平安回来,已是菩萨保佑,天大的幸事了!

“小姐!我的小姐啊!您…您可算回来了!”祥婶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般涌出,她猛地扑了上来,一把紧紧抓住九月的手。九月感到那双粗糙的手冰冷而有力,布满厚厚的老茧,硌得她皮肤微痛。

祥婶的手颤抖着,泪水滚烫地滴落在九月的手背上,“您身子可好些了?这脸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这一路…这一路可遭了大罪了!”她语无伦次,一边用袖子胡乱抹着眼泪,一边不由分说地拉着九月就往里走,又急急回头招呼,声音哽咽,“少爷!少爷快进来!外面风刀子似的!福伯,快!快把门关上!别让寒气再灌进来了!小姐少爷受不得冻!”

“哎!哎!回来了!都回来了就好!就好!”福伯胡乱的用袖子狠狠抹了把老泪纵横的脸,连忙去关那扇沉重的破门。青旗连忙上前帮忙,沉重的“吱嘎”声再次响起,隔绝了门外凛冽的寒风和窥探的可能。

九月被祥婶半拉半扶着走进这弥漫着腐朽气息的大堂。她强忍着不适,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

门内光线昏暗得如同黄昏提前降临。仅有的几缕惨淡的阳光,从高处几扇气窗斜射进来,照亮空气中飞舞的无数细小尘埃。

大堂两侧凌乱地摆放着七八张方桌和配套的长条凳,有些已经缺胳膊少腿,用木条或砖块勉强支撑着。桌面早已被经年累月的油污、酒渍、汤汁和手垢浸染成一片深褐近黑的污浊之色,木纹完全被掩盖,表面布满了划痕和烫疤。地面铺着青石板,缝隙里积满了黑乎乎的泥垢,几处石板碎裂凹陷。

正对着大门的是一排斑驳掉漆的柜台,曾经的光泽早已被厚厚的的灰尘覆盖。台面上空荡荡的,只有几本卷了边、散了页、落满灰尘的破旧账本和一支秃了毛、笔杆开裂的毛笔,散乱地扔在那里。

柜台后面墙上挂着一块蒙尘结网的木质牌匾,隐约可见“宾至如归”四个描金大字,只是金漆早已剥落大半,露出底下灰暗的底色,在满目疮痍中显得落魄又讽刺。

牌匾下面靠墙立着一个同样陈旧、布满蛛网的空货架。角落里堆着些蒙尘的杂物,一只破陶罐孤零零地倒在地上。

窗户糊着发黄发脆的窗纸,破了好几个大洞,寒风肆无忌惮地灌进来,吹得角落里的蛛网簌簌抖动。更添几分凄凉。

柜台的左侧有一道门,盖着帘子,似乎是个简易的厨房区域,隐约能看到灶台一角。

大堂后方左右各有一道拱门,幽深地通往后面的天井和客房区域。

前店后居。大堂接待,主楼客房。布局印证了九月之前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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