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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吾为帝小说有没有完结版在线?

奉吾为帝

作者:念瑾朝华

字数:112756字

2025-08-21 08:03:51 连载

简介

小说《奉吾为帝》的主角是㬢月宁,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作者“念瑾朝华”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目前连载,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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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小院里,墙根的青苔浸了夜雨,潮乎乎的气儿顺着窗缝钻进来。曦月宁趴在凉榻上,锦被滑到腰际,眼睫上还沾着点困意——可脑子却像被人用钝刀子割似的,一阵锐痛。

她猛地睁开眼,入目是糊着旧纸的窗棂,耳边是院外隐约的蝉鸣,鼻尖萦绕着一股说不清的霉味。这不是圣羽国公主府里那香得发腻的沉水香,更不是她寝殿外那片常开不败的无忧花香。

“操……”月曦低骂一声,撑着榻沿坐起来,指节因为用力泛白。她低头看自己的手,纤细、苍白,指尖甚至带着点做针线活磨出的薄茧——这哪是她圣羽国公主月䂀的手?她的手,是握过剑、挽过弓,能在围猎场上一箭射穿雁眼的。

那是她活得最快乐的一个世界了。

碎片段片涌上来:楚国宁王的冷院、不受宠的王妃曦月宁、将军府的落魄千金、还有那个对宁王掏心掏肺却被扔在这儿自生自灭的可怜虫……

这是她的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世界。

上天怜她,看到她在这个世界凄惨的死去,所以给她另一个身份,让她以不同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上重生,她学了很多,她学过医做过药王谷的谷主,她学过刺杀,学过武功,学了很多东西,甚至组建了一个翻手为云复手为雨的组织,可明明都一切都在走向正轨,她马上就要即位了。

可偏偏天命弄人

月曦抓起榻边的玉枕就想砸过去,手到半空又停住了。她认得这光团,是跟着她穿了好几个世界的系统精灵,除了报信啥用没有。“忍?”她扯了扯嘴角,声音里带着点自嘲,“在圣羽国时,我皇兄跟我抢封地,我直接把他的马厩烧了;嫁来楚国这半年,我跟个影子似的待在这儿,你让我忍?”

光团缩了缩,小声嘟囔:“这不是……剧情需要嘛……”

话音刚落,院门口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月曦抬眼望去,逆光里站着个男人。青灰色的常服料子极好,却没绣什么花纹,衬得他肩宽腰窄,身形挺拔。墨发用根素玉簪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额前,遮住了半只眼。可就露出来的那半张脸,眉峰锐利,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着,已经够让京里那些贵女魂牵梦绕了——正是楚国的宁王,她名义上的夫君。

他显然没料到榻上的人醒着,脚步顿了顿,目光扫过屋里:掉在地上的玉枕、案上没盖盖子的砚台、还有墙角堆着的几个蒙尘的箱子……这院子,确实像座被遗忘的坟。

“占着王妃的位子,快半年了。”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种天生的冷意,像初秋的霜,“侧妃的身子越来越,府里总要有个体面的主母。不让她名正言顺的进府,你就自己滚你自己选。”

月曦挑了挑眉。侧妃?哦,就是那个据说怀了孕,让宁王急着给她腾位子的女人。她搜了搜不知道已经过了几百年的记忆,曦月宁每次想到这个侧妃,心口就跟堵了团棉絮似的,又酸又涩。

可她是现在不是原来的自己,她是月曦。

她慢悠悠地从榻上下来,赤着脚踩在微凉的青砖上,走到案前。上的宣纸还是前几日原主练字剩下的,墨迹早就干了。她抓起笔,没蘸墨,先在指间转了两圈——这是她在圣羽国时,跟太傅学书法养成的习惯,后来握剑多了,转笔的力道总带着股子凌厉劲儿。

宁王的目光落在她转笔的手上,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动。他记得曦月宁,永远是低眉顺眼的,连递茶都不敢抬头,哪有这般……张扬的小动作?

月曦蘸了墨,笔尖在纸上划过,力道极重,几乎要戳破纸背。她没写什么缠绵悱恻的话,就三行字:“曦月宁与楚昭(宁王本名),情分已尽,自愿和离,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当年的耻辱历历在目,既然来了,那就一笔一笔的讨回来,一笔一笔的从这堆渣男贱女身上刮回来。

写完,她把笔一扔,拿起纸抖了抖,走到宁王面前,“啪”地拍在他胸口。

“让啊。”她抬着眼看他,眼底没半分原主的怯懦,反倒像淬了星子,亮得惊人,“一百两银子,这王妃的位子,我立马给你腾出来。让你那位侧妃姐姐,赶紧搬进来享清福。”

宁王低头,看着胸口那纸和离书,又抬眼瞧她。阳光从她身后的窗棂漏进来,给她轮廓镀了层金边,她嘴角噙着笑,却没什么暖意,反倒像只刚亮出爪子的小兽。

“一百两?”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诧异,“你可知这王妃之位,值多少银子?”

“在我这儿,就值一百两。”月曦嗤笑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衣襟,“怎么?宁王殿下连这点钱都舍不得?还是说……你那位侧妃姐姐,在你心里就值这么点?”

宁王的指尖攥紧了,指节泛白。他见过无数女子对他或痴或缠,也见过为了后位争得头破血流的,却从没见过哪个女人,把王妃之位当萝卜白菜似的,一百两就往外甩。

“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个字,转身冲门外喊,“来人,取一百两银子来。”

侍卫很快搬来个小木箱,打开,白花花的银子晃得人眼晕。月希瞥了一眼,冲门外喊:“张叔!”

院墙外立马应了声,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老仆快步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个褡裳。

“小姐。”张叔看到宁王,又惊又怕,却还是挺直了腰板。

“把我屋里的东西都搬上车。”月日曦指了指墙角的箱子,“尤其是我陪嫁的那对和田玉瓶,还有我娘留下的那面铜镜,一样都不能少。哦对了,”她又瞥了眼桌上的茶壶,“这壶茶我还没喝,也带上。”

宁王看着她连个茶壶都要带走,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当真想好了?”他忍不住开口,“侧妃性子温顺,你若肯让她几分,这王府主母的位子,始终是你的。”

月希正指挥张叔搬箱子,闻言回头,眼神凉飕飕地扫过他:“宁王殿下,您是不是忘了?我曦月宁,好歹是将军府的女儿。我爹当年在战场上挥斥方遒,可没教过我‘忍气吞声’四个字。”

她顿了顿,故意把“曦月宁”三个字咬得很重,像是在提醒自己,也像是在提醒他:“我要的,要么是从里到外的尊荣,要么就干脆利落走人。您这后院的位子,谁爱争谁争去,我不稀罕。”

说完,她弯腰拎起那个装银子的木箱,转身就往外走。箱子沉,她走得却稳,脊背挺得笔直,像株在寒风里不肯低头的翠竹。

张叔和几个临时雇来的脚夫跟在后面,搬着箱子、玉瓶、铜镜,连那把没喝完的茶壶都用布包好拎着,浩浩荡荡出了院门。

宁王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手里还捏着那份和离书。纸页上“曦月宁”三个字,笔锋张扬,带着股子说不出的傲气。

两日后,京城的茶馆酒肆里,说书人拍着醒木,把宁王妃的故事说得绘声绘色。

“……那位宁王妃啊,拿着一百两银子,把王妃之位给卖了!您猜怎么着?连王府里的茶壶都给带走了!”

“真的假的?那可是王妃之位,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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